燕明婳的脸上露出赞同地神色，他继续道：“你有你的长处，他也有他的长处，何必用自己的短处和他人的长处比呢？”
燕明婳也知道是自己魔怔了，有意转移话题道：“确实如此，只是想将一门技艺练到极致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之前我在酒楼里见到大堂里有几名老举人喝酒，他们或随性，或紧张，或放纵，甚至还有对自己格外有信心的，虽然这信心未必真实可靠……”
说到这里，燕明婳突然卡壳了片刻，见顾闻一直看着她，索性将有人贩卖所谓试题的事情说了出来。
却没想到顾闻不仅没有对她说的话产生怀疑，反而冷笑一声道：“这次当真是有人自寻死路。”
燕明婳见他这么说，心中产生一种奇怪的预感。
莫非试题当真被泄露了？！
顾闻却不打算在此事上谈论太多，从身后书柜里抽出一本话本子交给燕明婳，成功让燕明婳闭上了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顾闻里会有她一直在追的话本子，但她实在很高兴能在京城看见故事的续集，连忙美滋滋地阅读起来。
因为这话本子的缘故，晚上顾宁远向她奉茶时，她甚至露出了一个堪称慈祥的微笑，更是不顾顾宁远的推拒，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就拉着顾闻进了内室，以防顾宁远追过来将见面礼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