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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婆醉打唐牛儿宋江怒杀阎婆惜(2 / 7)

自古道:“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这句话正好应验在了宋江、阎婆惜和张文远三人身上。阎婆惜本是个风尘女子,性格放荡不羁,自从和张文远好上之后,她对宋江便没有了半点儿情分。每当宋江来看望她时,她总是出言不逊,让宋江十分难堪。然而宋江心胸宽广,并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他并不迷恋女色,所以也只是偶尔来看看阎婆惜。

那张文远和阎婆惜却是如胶似漆,夜夜笙歌。街坊邻居们也都知道了他们的事情,甚至有些风声传到了宋江的耳朵里。宋江半信半疑,心里想道:“这阎婆惜又不是我父母为我娶的妻子,如果她对我没有感情了,我又何必去自讨没趣呢?我不去看她就是了。”于是宋江便有一个月没有再去阎婆惜那里。

阎婆见宋江长久不来便多次派人去请他但宋江总是推脱有事不肯上门。

一天晚上,阎婆突然赶到县衙前来找宋江。她叫道:“押司啊,我多次派人请你,你却一直难得露面。就算我那小女儿有些言语不当,冲撞了押司,也请你看在我的薄面上,自己去教训她一顿,让她给你赔罪。今晚我有幸见到你,就请你跟我走一趟吧。”

宋江回答道:“我今天县里事务繁忙,实在脱不开身,改天我一定去。”阎婆却说:“那可不行。我女儿在家里专门等着你,你就随便去敷衍她一下也好。你怎么能这样拒绝我呢?”宋江又说:“我真的很忙,明天我一定去。”

阎婆不依不饶:“我今晚就要你跟我去。”说着便扯住了宋江的衣袖,发话道:“是谁在背后挑拨我们的关系?我母女俩下半辈子的生活都指望着押司你呢,外人说的闲话你都不要听。押司你自己要拿主意。我女儿要是有什么差错,都怪在我身上。押司你就随便去走一趟吧。”

宋江说:“你别这样缠着我,我真的有公务在身。”阎婆却说:“押司你就算误了点公事,知县相公也不会责罚你的。这次错过了机会,下次可就难遇了。押司你就跟我去走一趟吧,到了家里我自然有话告诉你。”

宋江是个急性子的人被阎婆这样一缠就答应了:“你放手吧我去就是了。”阎婆说:“押司你可别跑了让我这老人家追不上。”宋江无奈地说:“你怎么这样!”于是两个人便一起来到了阎婆惜的门前。

有诗为证:“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直饶今日能知悔何不当初莫去为。”

宋江停下脚步,阎婆伸手一拦,说道:“押司,你都走到这里了,总不能不进去吧!”宋江无奈,只好进屋,在凳子上坐了。阎婆是个狡猾的人,她怕宋江又走了,就紧挨着他坐下,叫道:“女儿,你心爱的三郎来了。”

那阎婆惜躺在床上,对着孤灯发呆,正盼着小张三的到来。听到母亲喊“你心爱的三郎在这里”,她误以为是张三郎来了,慌忙起身,随手理了理云髻,口里喃喃骂道:“这短命的,让我等得好苦!老娘先打他两个耳光再说。”说着就飞快地跑下楼来。

她从门缝里往外张望,只见堂前琉璃灯明亮,照见来人是宋江,并不是她所期待的小张三。那婆娘顿时失望至极,转身又上楼去了,依旧倒在床上。

阎婆听见女儿的脚步声下楼又上楼,不解地又叫道:“女儿,你的三郎就在这里,你怎么又走了呢?”那婆惜在床上应道:“他就在附近,自己会上来的!他又不瞎,难道还要我去迎接他?真是没完没了地啰嗦!”

阎婆说道:“这贱人真的没见到押司来,气得不行了。就让她这么说说吧,也好让押司你听听她的怨言。”婆子笑着又说:“押司,我跟你一起上楼去吧。”宋江听了那婆娘说的几句话,心里已经有些不自在,被婆子这么一拉,只好勉强上楼。

他们来到楼上,原来这是一间宽敞的楼房,前半间摆着一副春台桌凳,后半间则是卧房。卧房里有一张三面围栏的床,床上挂着红罗帐子。床边有个衣架,搭着手巾,还有个洗手盆。一张金漆桌子上放着一个锡制的灯台,旁边有两个小凳子。正面墙上挂着一幅仕女画,床对面则排着四把一字交椅。

宋江被阎婆拉进房里,便在床边的小凳子上坐下。阎婆去床上拉起女儿来,说道:“押司在这里呢。女儿啊,你就是脾气不好,说话冲撞了押司,惹得他不上门来。闲在家里的时候却又想念他。我好不容易才把他请来,你却不起来陪他说句话,反而使性子!”

婆惜一把推开阎婆的手,说道:“你做什么这么乱来?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他自己不上门来,难道还要我求他不成?”宋江听了也不说话。阎婆便拿过一把交椅放在宋江旁边,推着她女儿过来坐下说道:“你就和三郎坐一会儿吧,不说话也没关系,不要这么焦躁。你们两个好久不见了也说一句贴心的话吧。”

那婆娘却不肯过来反而在宋江对面坐下了。宋江低着头不说话而婆娘也别着脸不理他。

阎婆说:“没有酒和饮料,这算什么聚会呢?我这里有一瓶好酒,我去买些水果来,陪押司一起喝。女儿,你陪着押司坐一会儿,不要害羞,我马上就回来。”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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