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却没有呢?不应该呀……”
春月把白瓷汤勺递过去,“要不,等天亮了奴婢请个大夫来看看?”
“请大夫还不如请工匠呢,你怎么想的啊?”穆九倾笑着道。
“没怎么想呀!奴婢就是觉得这东西里面说不定有药粉,硫磺不就很容易引燃?硫磺是药,大夫肯定认得。”
穆九倾闻言,凑近油面去嗅闻,“不是硫磺,也不是硝石。”
春月笑着道:“不是硫磺也不是硝石,黑色又能燃烧的,不就是炭?”
“炭粉?”穆九倾抱住春月摇了摇,“你怎么想到炭的?太厉害了!”
“奴婢、奴婢就顺着您的话说的呀!”春月傻笑着道,“反正有勺子,您用勺子将黑色的东西舀出来,明儿多问几个人,不就知道了?”
穆九倾点头,“说得对。”
春月指了指门外,“既然将军已有结论,是不是该回房睡觉了?”
“睡觉可以,不过不回房。”穆九倾不放心铜盆里的白锦,“书房里有竹榻,我今夜就睡这里。”
春月皱了皱眉,“奴婢这就去把被子抱过来。”
“好。”
穆九倾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炭粉易燃,可能转瞬将人烧成灰,雪落不灭,里面定然不只是炭粉,应该还有其他东西。
她想,也许是白磷。
若真是如此,这些白锦可得妥善保管才是。
待春月回来,穆九倾让她去随便找个侍卫去把陈叔叫醒,让他帮忙去库房取两个酱缸出来,要能将存放白锦的木匣放进去的那种酱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