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了！还把古译今的译文告诉了他们！你这能是文盲？”
战北煊面色落寞：“我没上过学，是那种，正儿八经的学校。”
后来象省的特战区搞过一阵子文化课夜校，当时王师长点名让战北煊去了，他也是每天晚上才有时间去学一点，后来象征性地考了试，题都是夜校内部的老师出的，还给了他一个函授本科的文凭，说是国家承认的，军部也承认的。
但是，战北煊自己心里清楚，这就是王师长照顾他。
这个文凭没啥真的含金量，跟他们从小在正经学校里，早出晚归、日积月累、寒窗十载才考出来的文凭，含金量完全不同。
夏凉茉感觉到战北煊的情绪有些不对。
她不懂他的多愁善感从何而来。
但是这男人，吃过很多苦，心里也有很多苦，却从来听不见他对她抱怨任何苦。
夏凉茉微笑：“我倒是觉得，一个人有没有文化，跟他有没有什么文凭，上过什么学，是两码事。
你看你，就很厉害啊，我京大的学生不懂的文言文，你都懂，我就觉得你厉害！
更何况，这世上本就术业有专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
你要是拿你的短处，跟别人的长处比，你这不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
有本事，你拿你的长处，跟别人短处比啊！你看看你厉不厉害！”
战北煊哭笑不得：“哪里有人，拿自己长处跟别人短处比的？这样怎么进步？”
夏凉茉：“反正，我就觉得你很厉害！你超级厉害！
你都不知道，凉爽凉天凉意他们都超级崇拜你的，还有思嘉跟凉梦都说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姐夫！
就连思铭思远思奇都觉得你很厉害，都把你当成榜样呢！
你这么优秀的人，唉，我也是上辈子积了德，才能遇见你、嫁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