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漂亮的脸蛋变得异常苍白,蛇将探了一下清清的鼻子,已无气息。大惊!急忙在附近找了一平坦处,双腿盘坐,一手扶着清清,一手贴着她的背心,源源不断的输入道家纯阳真力。疗伤过程并不顺利,蛇将感觉清清体内经脉似有似无,断断续续的不相连,气血凝滞,疏通不了。蛇将忧心如焚:“就算折我百年道行,也要把你救过来”。
两个时辰后,蛇将挥汗如雨,终于护住清清的心脉,气若游丝。蛇将心想:这样下去她也拖不了多久,我得另想办法。蛇将于是挽了个诀,念动真言,召唤此处山神、土地。半晌无人理会,蛇将急得直跺脚,行起缩地成寸,移山之术,一时之间,地动山摇。
一阵吆喝传来:哪个小子撒野,跑到我们的地方瞎折腾,搞地震呀!两个老者赶来,浑身带着酒气,一个蓬头垢面,全身花花绿绿,一个身材臃肿,杵着拐杖,活像个矮冬瓜,很是滑稽。
矮冬瓜眯着醉眼,用拐杖指着蛇将的鼻子:哪来的野小子,敢在我们地盘上挑事,活得不耐烦了!
蛇将晃了晃七星宝剑,认得它么?矮冬瓜心里一凉,酒醒了大半,谦恭地作了个揖,满脸赔笑:“得罪了!原来是真武大帝座下,失敬!失敬!我们是此处的土地、山神。上仙传唤,有何吩咐。
蛇将道:“你等山神、土地身为地仙,应该保一方平安,却终日无所事事,好酒贪杯,放任妖孽横行,我朋友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旁边蓬头垢面,全身花花绿绿的老者,一听大惊:什么?妖孽?什么模样?蛇将道:一狐、一雉,还有一个抱着个琵琶。我用七星宝剑斩断了狐狸两尾,伤了雉鸡,最后还是让它们逃了,你们看那边,还有些痕迹。
矮冬瓜拾起地上的几根狐毛和雉毛,看了看,懊恼道:酒虫!我们这回闯大祸了,怎么向女娲娘娘交待。
那个叫酒虫的山神道:谁有这么大能耐,能破女娲娘娘镇妖石的封印?
蛇将道:你们向女娲娘娘交待什么?什么封印?怎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酒虫道:“上仙你有所不知,此地本是一马平川,武王伐纣,姜子牙封神后,女娲娘娘用移山倒海之术,搬来巨石,积土为山,山上有块五色仙石,乃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所遗,女娲娘娘用五色仙石将九尾狐、雉鸡精、琵琶精三妖禁锢在此地,命我等看守,千年相安无事,今日不知被谁破了封印,让三妖逃了出来”。
蛇将心中明白了几分:难道是我和清清误打误撞破了封印?暂时不想那么多,清清伤势要紧。对土地、山神道:人命关天,我可没兴趣听你们摆古,赶快想办法救人。
山神俯下身探了探清清的脉,片刻摇头道:“伤势太重,奇经八脉俱裂,仅心脉略有生机,若不是这女娃儿禀赋奇佳,早撑不下去了,凡间药草难救,除非太上老君的九转金丹,王母娘娘的仙桃,镇元大仙的人参果,南极仙翁的灵芝。太上老君、镇元大仙是悭吝的主,王母娘娘的仙桃更非一般身分能讨得,否则当年孙猴子也不用偷吃了。或许南极仙翁悲天悯人,好说话点。她顶多只有一个小周天的时间,根本拖不起。我们脚程太慢,上仙你有腾云驾雾的本领,一个来回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麻烦你们照看她一下,我去南极仙翁那儿讨灵芝去;蛇将双脚一跺,驾一朵白云,向昆仑山疾弛飞去。
冬瓜对酒虫道:“他这一去,不知要去多久,我们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看那姑娘气色不好,还是到你洞府歇一下。
酒虫道:“我那寒酸的狗窝,怎比得上你殷实大户的舒适。那不是屈尊了!”
冬瓜道:“别在那儿抄家底了,我俩的锅底灶门谁还不清楚。”你不是有张寒玉床吗?让这姑娘睡一下,有助于她固本复元,伤势不至于进一步恶化。她如果真有什么事,我们可担不起。
酒虫道: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我们赶快走吧! 冬瓜抱起清清就走。
还没走几步,一阵清脆的叫骂声远远传来:你这挨千刀的!老淫棍!又背着我,抱的哪个狐狸精?
酒虫哈哈大笑:不好!你内人打破醋坛子,兄弟你又要遭殃了!
冬瓜大惊!对酒虫道:“兄弟赶快接住!连忙将清清扔过去。
只听得哎哟一声!一只肥硕的手已揪住了冬瓜的耳朵,晃动着水桶腰,胸前好一片肥沃的土地!还别说,与那冬瓜还真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的活宝。
难怪你这么久不理我,又去偷腥了!土地婆嚷道。
冬瓜申辩道:夫人快放手!痛死了!自己的老母猪都没糠喂了,哪有精力喂别人的!酒虫,你还不帮我解释一下,证明我的清白。
酒虫嘻嘻哈哈:嫂子,冬瓜这回可真的冤枉。三妖不知被谁放出来了,还伤了人。
土地婆白了山神一眼,你们两个臭味相投,沆瀣一气。女娲娘娘五色仙石上的封印,那么容易打开吗?只有白痴才相信!
冬瓜不耐烦道: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