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没挨饿没挨冻,夏有衣冬有棉,爹娘不在,你既当爹又当妈,我内心平安喜乐,从未有过不满足。”
梁岩的泪一下子掉了出来,他把头埋在了胳膊里,那压抑的哭声透过门缝断断续续传入小彤耳中,她不欲气氛如此凄凉,忽道:“可有件事要与你细细分说。”
梁岩的思绪果然被打断,诧异地抬起头:“怎么?”
小彤抹了一把眼泪:“我五岁那年,街坊小孩拿着一串糖葫芦在我面前卖弄炫耀,我想吃没钱买,更见不得对方的贱样子,索性揪住他狠狠打了一顿,这事后来被那孩子父母知道告诉了你,你把我狠狠揍了一顿,这事你还记得吗?”
梁岩努力地回想,忽地笑了:“你把人打得头破血流,我打你不应该吗?”
小彤也羞赧地笑了,她慢慢收敛笑容
:“哥,今夜京城大乱,随时会有人来报官,你却不在值房值守,这样哪成?”
不提还罢,小彤这一提起,梁岩好容易熄灭的心火登时又被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