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了。”
烟是好烟,可谁知道这是不是断头烟啊。
“吴国山的消息我也放给您了,牛场关停,吴国山被抓,曹县长可生了大气。”
陆老二听说,这军官就连吴国山女儿都没放过,硬生生把人从医院拖走了。
谢烬手里拎着枪,食指搭在枪管上,一下一下敲着。
每敲一下,陆老二觉得自己的脖子凉一分,终于把谢烬给的烟抽完,他扑通一声跪下。
“大哥!您饶了我吧!我都是被家里婆娘害的!要不是她鼓动我拿侄女跟曹县长说亲,我也想不到这回事啊!”
“我已经把她赶回娘家了!我这就跟那婆娘离婚!您要是愿意,我去找公安报案,把她抓了给您解气!”
陆老二磕头如捣蒜,谢烬却觉得荒唐。
这么个见风使舵、没胆没气的东西,差点儿就决定了陆离离的命运?
可陆老二的消息如果准确,还真要把他当个“污点证人”留着。
“你欠陆离离母女俩的房租,准备好了吗?”
陆老二抬头,笑得比哭还难看,“都准备好了,我早都给村支书送去了,让他作证,把钱给大嫂和侄女留着。”
陆恒远写下的字据,每年房租100块,从房屋建成之日开始算,这就是十八年。
家里老底早就被掏走了,哪还能拿出这笔巨款!
为了这1800块,陆老二逼着王翠琴拿出私房钱,王翠琴不肯,两口子大打出手,家里砸了个遍。
这才有了王翠琴大清早,哭哭啼啼离开陆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