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时夏淮山在前面开车,温酒坐在后面靠在何容容的肩膀上喘着粗气,何容容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情况,急得只能一直用水壶把毛巾打湿给她往额头上敷。
温酒灼热的呼吸一直洒在何容容的脖颈,何容容体内的温度也在不知不觉的升高,俩人的脸蛋都红扑扑的,夏淮山从车上的镜子里能清晰的看见,再加上温酒时不时的压抑的低声的诱惑的喘息……
夏淮山感觉自己也快疯了,他低低的骂了声娘,道:“容容你把窗户打开,嫂子吹吹冷风能好受些。”
何容容疑惑的抬起脑袋,“可是她好像病了,要是吹冷风吹的更严重了怎么办呐?”
夏淮山道:“她不是生病,吹吹冷风没事的。”
何容容皱眉,“不是生病?那是怎么了?”
夏淮山:“……”
这要我怎么解释?
我总不能直接说嫂子是被下药了吧?
她要是再问怎么办?
他看着温酒非常不妙的状态把车开的飞快,边把喇叭按的震天响边跟何容容说话,把皮球踢回去还给温酒,“嫂子不是跟你说了她不是生病吗?她既然说不是那就肯定不是,她骗谁也不会骗你的对不对?”
何容容仔细一想觉得夏淮山说的也有道理,温酒要是真的生病可肯定不会瞒着她的,就把窗户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