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能欺负阿酒。
她抬脚重重的踩上去,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放在这条腿上使劲儿来回摩擦。
那人疼的怒目圆睁,眼球凸起像是随时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似的求饶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了,浑身都在颤抖。
要是往常何容容肯定都吓死了。
但今天她只觉得浑身畅快。
敢欺负阿酒就必须付出代价!
温酒看的很满意,这才对嘛!
做女人心不狠怎么行?
外面恶心的男人那么多,总得学会保护自己。
陆南风帮忙,何容容报仇,两人配合的非常好,惨叫声一声比一声亢高昂。
那叫声凄凉的嘞!
真是闻着爽快见着震惊。
夏淮山和张警长带着富贵儿翻山越岭,好不容易把刘大成抓回来走到后面的山坡,被这凄惨的叫声吓得腿一抖,把刘大成碰到从山坡上滚了下来,而且还好巧不巧的滚到了何容容的跟前。
刘大成原本摔的晕头转向,可看见何容容的脚踩的位置瞬间就清醒了。
温酒看见他被抓回来了非常兴奋,“容容快上啊!他是这几个人的头也是最坏的那个,就他欺负我最狠。”
欺负阿酒最狠?
何容容一听见这话立马怒了,抬脚就踩了上去。
"啊——"
刺耳的尖叫声在半空种回旋。
夏淮山从山坡上带着富贵儿冲下来,看着踩着刘大成、因为用力连脸都挣红了的何容容,觉得自己下身也疼,而且还火辣辣颤颤微微的……
我滴个乖乖!
就一会儿没见而已,我温柔可爱的小姑娘怎么变得这么残暴了?
这要是以后我俩结婚了有矛盾……
想到那个场景夏淮山感觉自己的心杆儿都在发颤,连忙扑过去把何容容扯到身后,冠冕堂皇的道:“我来我来,你的力道跟挠痒痒差不多没啥作用。”
可不能让她把脚感给练出来,省的以后爱用这招,要是她喜欢用这招那他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何容容不知道夏淮山心里的小九九,以为他就是淡单纯的觉得她力气小惩罚的力道不够,就乖乖的站到旁边,拉着温酒的手看夏淮山动作。
夏淮山的力气可比何容容大的多,他一脚下去刘大成就感觉自己半条命已经没了,魂儿轻飘飘的在天上飞,好像就快要成仙了似的,但夏淮山再一脚下去,他就感觉自己两外半条命也没了还没拉扯到了地狱,疼的他冷汗直冒,从胯下开始蔓延到全身都像是被热油泼过似的疼。
“跑啊你站起来跑啊!”
“你不是挺能跑的嘛?”
“躺着装什么死呢?”
“老子叫你跑,叫你跑,叫你欺负我嫂子!我今天不弄掉你半条命我就跟你姓!”夏淮山边踹边骂,一想到刚刚他冲进去时看到的场景,他就恨不得一枪把刘大成崩了。
厚皮不如的畜牲!
就会用那些下三滥的招数!
他最恨的这种男人。
刘大成疼的说不出话,连想蜷缩起身体都没力气做到,身上的衣服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全部都湿透了。
他在心里幽幽的想,早知道刚才就从那个山坡上跳了,跳下去摔死也比受这种折磨强啊!
这谁受的了啊?
太狠了。
雄鹰般的男人来了都得落泪。
夏淮山收拾完刘大成也没放过另外三个,脚都踹疼了也没舍得把藏在腰上的擀面杖拿出来代替,容容送他的擀面杖可不能被这几个畜牲给弄脏了。
感觉几个人都出气多进气少,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架势张警长才上前阻止夏淮山。
“别踹了小兄弟。”
“罪魁祸首还没找出来呢!再踹这几个人就要归西了,咱们上哪儿找人去?”
夏淮山觉得张警长说的有道理就点点头,把脚收回来,正准备回头问温酒现在怎么办呢却听见何容容惊呼,“阿酒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啊?”
“你是不是发烧了?”
温酒此时额头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蛋通红,黝黑的眼睛此时布上两人一层薄薄是我水雾,看谁都深情,她咬唇强撑着心神站稳做安排,“容容我没事,不是发烧。”
她说完转头看向张警长,“张叔叔,今天的事儿真是麻烦你跟大家伙儿了,都要下班了还要往外跑,麻烦你们先把这几个人带回警察局关起来,明天我过来再做处置。”
“二哥你回去跟何叔报个信,顺便跟他说一声,容容今晚不回去了跟我睡。”
“淮山你去开车咱们走。”
陆南风和何容容没经历过那些,以为温酒就是被吓到了自己睡觉害怕所以想让陪,但夏淮山和张警长都懂,看温酒的反应心里明的跟镜子似的,立马就开始张罗准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