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的人物。”他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商人,虽然仍保持着警惕,但心中已生出一丝敬意。
祺瑞斯两手一摊,做出一副坦诚的样子,“我可以向你证明自己,但你们现在空口无凭,我也不能完全相信你们。这样,如果你能证明你手中确实有瓷器,就跟我回家吧。我们详细谈谈,即使买卖不成,我也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是个爽快人吧?”
狗尾巴草儿闻言,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此次商业合作的重要性,因此必须谨慎行事。然而,祺瑞斯的话又让他感到了一丝希望。毕竟,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能够遇到一个如此有实力的商人,确实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而在一旁,杰苏斯神父还在闷闷不乐地喝着酒,双眼微闭,仿佛正在思考着什么。当狗尾巴草儿征求他的意见时,他只是淡淡地说:“你去吧,我想留在这里等神皇。有空的时候,我会去找你的。”他的态度让狗尾巴草儿略感意外,但既然神父已经表态,他也不再多说什么。
祺瑞斯看着狗尾巴草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指了指神父,露出白牙笑道:“我很欣赏这个人,在圣城里真的很难得啊!”他对杰苏斯神父的赞赏让狗尾巴草儿更加确信,与祺瑞斯合作或许真的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在这个昏暗的酒馆里,三个人的命运似乎因为这次相遇而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场关于商业、信仰与人性的较量正在悄然展开。
几天之后,在阳曲县边缘的贫民窟里,狗尾巴草儿亲自来到了祺瑞斯那破旧却充满生活气息的家。同时,远道而来的杰苏斯神父也应邀住进了这个与天堂有着千里之遥的贫民窟中的剑与风的战场。
贫民窟的深处,隐藏着一座古老而被人遗忘的教堂。教堂的尖顶在岁月的侵蚀下已经斑驳,墙壁上布满了灰尘,仿佛在诉说着前任神父的不拘小节,以及长时间的离别。积灰严重到几乎让人无法进入,只有几缕阳光从彩色的玻璃窗中斜射进来,为这片寂静的空间增添了一丝神秘与庄严。
那天晚上,晚霞映照在天边,如同一块巨大的锦缎铺展在空中。杰苏斯神父静静地躺在床上,他的思绪如同天边的晚霞一般纷乱而复杂。白天所看到的那些苦难和贫穷的面孔像一幅幅沉重的画卷在他心中展开,让他无法平静。他心情复杂地找到了一把破旧的扫帚,开始在这个寂静无声的教堂里清扫起来。每一扫都似乎想要扫去内心的波涛汹涌和无尽的烦恼。
当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温柔地穿透云层,洒在大理石地板上时,杰苏斯神父已经推开了那扇历史悠久的教堂大门。他站在门口,眼前是一片凄凉的荒芜和空旷的场地。只有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衣角,带来一丝丝清晨的凉意。正如祺瑞斯所说,贫民窟的居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的生活虽然艰辛却充满了真实的烟火气息。所以,眼前的这片静寂并没有让神父感到意外,反而让他对这个陌生的环境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接纳。
午后,阳光开始西斜,金色的光芒洒在贫民窟的每一个角落。这时才有人注意到教堂的大门敞开着,有人试探着走了进去。这是杰苏斯神父在贫民窟接待的第一位访客——一个满脸疲惫、身形瘦弱的男子。他低着头向神父诉说着生活的艰辛和苦难,仿佛想要将这些压抑在心头已久的烦恼都倾诉出来。
随后一个又一个访客陆续而来,他们的脸上都刻着相同的疲惫和艰辛。他们带着各自的烦恼和困惑走进这座古老的教堂,寻求一丝心灵的慰藉和力量。夜幕降临,人们才渐渐散去,只留下神父孤独的身影和那盏摇曳的油灯相伴在这个寂静的夜晚。
杰苏斯神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整夜未眠。他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和不安,双眼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仿佛能透视到贫民窟里那些等待救赎的灵魂。他负责引领的只有五个人,但贫民窟里的灵魂却远不止这些。每当想到自己时日不多,只剩下短短的十天,他的心就像被刀绞一样痛。
神父坐起身来,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寂静的街道。月光洒在空旷的街道上,映出那些默默付出的互助会员和贫民们的身影。他们每天都在为了生活而辛勤努力,清扫街道、搭建棚屋,而自己身为神父,大部分时间却只能坐在教堂里等待。这种无力和愧疚感深深地刺痛了神父的心。
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既有愧疚又有坚定。在这段时间里,他的观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他可以安心地坐在教堂里等待人们前来忏悔,但现在,他再也坐不住了。
神父侧卧在床上,默默注视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曾经为无数人祈祷,为他们寻求救赎。此刻,他紧握双拳,仿佛在发誓要尽力去拯救那些等待救赎的灵魂。
“尽力而为吧……”他喃喃自语,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和决心。
第二天清晨,教堂的大门紧闭着,而街头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杰苏斯神父拿着清扫工具,默默地清扫着大街。他将垃圾扫到街边,堆成了一座座小山。街上的行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但没人敢问什么。然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