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却感动了平时的互助会员和劳工们。他们纷纷拿起工具,加入到清扫的行列中。
随着人数的增加,清扫的工作也变得更加轻松。杰苏斯神父一边劳作,一边口中默念着祷词。周围的人们在劳作中聆听着他的祷告,仿佛得到了心灵的慰藉。整个白天的劳作都在一种平静和祥和中度过。
然而,尽管身体力行地参与到社区的服务中,杰苏斯神父并未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他还需要主持婚礼,为临终者祷告,听取告解。但时间有限,他无法在教堂里长时间等待那些忙于生计的人们。于是,夜幕降临后,他开始走街串巷进行家访,为贫民们排忧解难,或者探听一些关于圣城和教会的消息。
每当夜深人静时,他才疲惫地回到教堂,倒头就睡。最初,人们对这位行为怪异的神父心存戒备,但连续三天下来,大家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他说话温和,总是耐心地倾听人们的抱怨和苦衷。遇到有病患的家庭时,他甚至会主动留下来照顾他们,并赠送一些钱物来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在贫民窟里消息总是传播得飞快,尤其是像互助会这样紧密的沟通渠道更是加速了信息的流通。杰苏斯神父的名字和事迹很快就在贫民窟里传开了。到了第八天,他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集体中。尽管他的长袍已经沾满了污渍、脸上也长满了胡须、整个人也瘦削了不少,但他的双眼却更加明亮了,流露出一种宁静和从容的气质。
第十天的晚上,贫民窟的一个角落里空地上燃起了熊熊的篝火。火光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光明。杰苏斯神父坐在人群中,面带微笑地看着大家分享食物和欢声笑语。他知道神皇何时有空接见他还是未知数,但想来也不过是一两天的事情了。他不想再浪费这些贫民们宝贵的食物了,因为他们比自己更需要这些。
在篝火的映照下,不远处狗尾巴草和祺瑞斯正相谈甚欢。他们经常来拜访神父,已经成为了他的知己。“我真没想到神父会来到这里,”祺瑞斯感慨道,“我看他比神皇更适合做神皇。”
狗尾巴草瞥了他一眼,说道:“祺兄,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很久了。按理说,你有教会上层的背景,又经常通过关系获利,应该很喜欢教会才对。为什么这么厌恶教会,还私下里帮助这些贫民呢?”
祺瑞斯沉默了一会儿,叹息道:“我身边有很多女人,老来得子。我的孩子还是神皇亲自施洗的。”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看着他受洗的时候,忽然觉得他被玷污了。所以,我做善事,希望能帮他洗清一些罪孽。”他自嘲地笑了起来,“呵,是不是很可笑?”
神父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他知道,自己的付出并没有白费,至少在这个贫民窟里,他用自己的行动和爱为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带来了希望和温暖。他的存在,就像一束光,照亮了这片阴暗的地方。
随着夜色的加深,篝火的余烬在黑暗中逐渐熄灭。周围的一切都被静谧的黑暗所吞噬,只有微弱的星光点缀着夜空。神父杰苏斯缓缓站起身来,他的身影在微弱的星光中若隐若现,宛如一位超凡脱俗的圣人。
他轻轻掸去衣上的尘埃,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沉稳而有力。转身时,他深邃的眼眸中映出了狗尾巴草和祺瑞斯的身影。两人静静地站在他身后,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仿佛在这一刻被神父的圣洁所感染。
狗尾巴草轻声打破了宁静:“神父,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明天上午神皇有时会接见人,你能不能推掉其他事情,回去准备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期待。
杰苏斯神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不用了,干净的衣服并不能掩盖我内心的污点。我们只是去见神皇,又不是去赴宴。”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透露出对世俗繁华的超脱和对信仰的执着。
说完,他与狗尾巴草擦肩而过,率先离去。留下狗尾巴草和祺瑞斯面面相觑,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对神父的敬佩和担忧。他们知道,明天的神皇接见对于神父来说意义重大,但同时也可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祺瑞斯皱着眉头看着神父远去的背影说道:“我看他的状态跟往常不一样,虽然他的脸上仍然带着微笑,但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沉重。明天见神皇,恐怕会有变故。”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难以名状的担忧。
狗尾巴草也感受到了这种不安的氛围,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说的对,神父的变化确实让人捉摸不透。他以前总是那么沉稳从容,但现在却好像有什么事情在困扰着他。我怕他在神皇面前出言不逊触怒了神皇……那可是死罪啊。”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
暮色如一块巨大的绸布悄然降落,将天边染成一片淡淡的橙黄。神父杰苏斯,在这朦胧的夜色中,拖着长长的影子,回到了旅舍。狗尾巴草儿,那位活泼而热心的旅店侍女,特意与神父安排在了同一个屋檐下。她希望能更好地照顾这位远道而来的神父,更渴望能深入了解他的内心世界。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