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古老而苍茫的大地上,顺军的步兵原本已有溃散的迹象,多亏阎添禄,这位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的将领,力挽狂澜,他的眼神如同烈火般燃烧,声音如雷震般响彻战场,才勉强稳住了军心。然而,谁也没想到,转瞬间,他们就被蜂拥而至的百姓给击垮了。百姓们如潮水般涌来,带着对顺军的深深仇恨和对明军的渴望,他们的呼喊声、哭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顺军步兵误以为前方的阵线已经崩溃,纷纷弃战而逃,竞相奔走,场面一片混乱,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疯狂的漩涡之中。
“反攻吗?那只是说说而已!”一个士兵喘着粗气,脸上的汗水与泪水交织,他手中的刀剑虽然锋利,但在这一刻却显得如此无力,“战场上的伤亡,多半是因为自相践踏造成的。”所谓的顺军精锐,那些曾经誓言死战不退、逃者必杀的勇士们,在这一刻都成了空谈。士兵们只知道,快速奔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稍微迟疑就会被溃败的士兵裹挟,必死无疑!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无法挣脱。
“快跑!明军来了!”一个惊恐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
“功劳是别人的,命是自己的,想活命的就快跑!”伪装成顺军的细作,实则是明军的探子,也混杂在其中,大呼小叫地奔逃着,他们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看一场精采的戏剧。
战场局势瞬息万变,顺军大败。阎添禄面色如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悲痛,哀叹道:“败了,全败了!”军心一旦散去,就如同万牛难挽的颓势,任凭他如何呼喊,也无法阻止士兵们的逃亡。他急忙命令亲兵速去报告皇上:“我军已败,请皇上速退二十里,避其锋芒,收容败卒,以图后举!”说完,他推亲兵上马疾驰而去,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如此孤独与悲壮。
阎添禄也上马,率领着数十名亲兵,在乱军之中竭力收容败军。然而败势已定,即使李自成亲临也难以阻挡。阎添禄与亲兵很快就被溃败的士兵冲散,被裹挟着向西逃去,明军紧随其后驱赶着他们,如同驱赶着一群无助的羊群。
步兵阵线一破,主将失踪,顺军的一万五千骑兵顿时大乱。谢君友、马重僖、马世耀三人无暇多想,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与恐惧,各自率领着部下奔逃,试图在这混乱的战场中找到一丝生机。明军的骑兵见状,分兵追击,战场上的风云骤然变幻,仿佛一场残酷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冷兵器交锋,杀伤最烈的莫过于阵形崩溃、追击溃兵之时。顺军如同无头苍蝇一般,自相践踏,死者无数。他们的尸体铺满了战场,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更有甚者,一些主将想要整军反攻,反而被逃卒所杀,他们的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却无力改变这残酷的现实。
“去你的!我们受够了!”一个顺军士兵怒吼着,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而出。然而,他的反抗只是徒劳的,很快就被明军的骑兵所淹没。
于是,东部的战场由对峙转为明军单方面的屠杀。军中火起,败军的呼号声惊天动地,连李自成都被惊动了。他站在土坡上,手持千里镜向东望去,见状失色。早晨他还授予阎添禄精兵二万五千人,以防明军突袭,没想到败得如此之快!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却也明白大势已去。
反观宗敏攻城的军队,原本已经占据上风,再给他们半时辰,就能破城而入。然而这一切都成了泡影,他们的努力与牺牲都化为了乌有。面对败军,李自成无奈之下,忍痛下令:“传令下去,中军及各部速退居庸关!”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痛与无奈,仿佛是在宣告一个时代的终结。
居庸关地势险要,距离京城不远,进可攻退可守。李自成想要借助此地重振旗鼓,他的心中充满了决心与希望,仿佛在这片险峻的山关中看到了未来的胜利。传令完毕之后,他突然想起了通州的桑东序,那里还有精兵二万五千人。如果明军肃清了城下的敌人,一定会攻打通州。而桑东序前有蒋太微、吴三桂的军队,后有京军,必败无疑。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与焦虑,却也明白自己无法顾及所有人。
李自成再次命令传令兵:“快去告诉桑东序,让他放弃通州,前往居庸关!”传令兵领命而去,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如此孤独与坚定。
接着他又命令道:“骆文彬将军与李先生也退往保定府。”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心,仿佛是在宣告一个不可逆转的命令。
李自成亲自率领中军作为后卫部队退往居庸关。当他们到达石景山下时遥望京城只见浓烟滚滚,那是战火的硝烟也是他们心中的痛。沿途不断有败军络绎归来然而明军的骑兵追杀不绝。在没有工事掩护的野外败军成了明军骑射的活靶子,他们的哀嚎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悲惨的画面。
关宁军的箭矢如雨般落下顺军伤亡惨重。李自成想要反攻然而关宁军却突然撤退了,他不敢追击只能继续退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