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入川并非上策,我们应南下广东。若明军追击,我们可西入广西,北入福建,或南渡琼州与明军隔海对峙。”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仿佛已经为未来的战争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张献忠闻言,沉默片刻后,缓缓点了点头,似乎对刘文秀的建议表示了认可。而坐在一旁的阮师武,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利用赵永年这条线索,为大西军谋取更多的利益。
听了孙可望的建议,张献忠沉默不语,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帐篷内的气氛一时变得凝重,众将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等待着他的决策。
南下攻打广东,这个方向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但张献忠深知,这并非长久之计。特别是占据琼州府,与明朝隔海相望,那不过是空想一场。他们大西军的水师,虽说在内河里练得也算有些气候,但终究没有经历过大海的考验。一旦上了大海,哪里会是明朝水师的对手?想到这里,张献忠不禁摇了摇头。
“定国,你怎么看?”张献忠转头望向李定国,眼中闪烁着询问的光芒。
李定国不想直接反驳孙可望,毕竟两人是兄弟,他说话很谨慎:“大哥说得在理,我们可以先派先锋部队试试进入两广地区。如果情况不妙,再另做打算。”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后的坚定。
张献忠抬头,目光扫过众将,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之色。显然,他对大家的提议都不太满意。这些将领们,虽然勇猛善战,但在战略眼光上,还是差了一些。
这时,阮师武站了出来,他身材高大,面容坚毅,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大声说道:“岳父大人,南下两广,恐怕并非上策。”他的声音铿锵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两广地区多山,行军速度必然受限,这与我们速战速决的战略相悖。而且,我军已在永州休整了一个多月,明朝必定会在两广布下重兵等我们。”阮师武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形势的深刻洞察和对战略的精准把握。
张献忠一听,眼睛一亮,精神为之一振。他急忙问道:“军师,那你认为我们应该去哪里?”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急切和期待,仿佛阮师武的回答就是他心中的救命稻草。
“四川!”阮师武斩钉截铁地回答。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仿佛这个答案就是他心中的唯一选择。
孙可望冷笑一声,他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军师此言差矣,贵州的山路比两广还要险峻,进军四川,伤亡必定惨重!”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屑和嘲讽,仿佛对阮师武的提议不屑一顾。
李定国也点头表示赞同:“确实,入川之路艰险异常,非上策也。”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惋惜,仿佛对阮师武的提议感到有些失望。
阮师武微微一笑,显得有些狂妄。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傲慢,仿佛对孙可望和李定国的质疑毫不在意。“论打仗,我可能不如二位将军;但若论谋划,恐怕二位将军还得向我学习学习。”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挑衅和嘲讽,仿佛对孙可望和李定国的战略眼光表示怀疑。
这话一出,孙可望气得握紧了拳头,他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和愤怒。李定国也面露怒色,想要动手。然而,他却强行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没有发作出来。
刘文秀见状,连忙劝阻:“二哥别冲动,有事好好商量。”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温和和劝解,仿佛想要平息这场纷争。
在一片异样的目光中,阮师武开始阐述他的奇谋。他的声音铿锵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自信。
“岳父大人、各位将军!‘以走制敌’的关键是什么?”他的问题尖锐而深刻,仿佛想要引导众人思考出更深层次的战略。
李定国脱口而出:“在于‘走’!”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恍然大悟和赞同,仿佛对阮师武的问题有了深刻的理解。
阮师武虽然对李定国抢话有些不满,但形势所迫,他不得不继续讲下去。“所谓‘走’,就是要牵制住明朝的主力部队,让他们跟着我们的步伐走。我们牵制的敌人越多,其他地方他们的兵力就越薄弱。”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睿智和深邃,仿佛对战略有着独到的见解。
接着,阮师武详细阐述了他的行军路线和战略意图。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地形、兵力、商路等各方面的深刻洞察和对战略的精准把握。他的奇谋让众人都惊呆了,半不出话来。
张献忠更是听得精神大振,脑海中不断勾勒着行军路线图。地名越多,他的思绪就越发混乱,但同时也越发兴奋。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战略蓝图在眼前展开,一个能够让他们大西军乘虚而入、直捣黄龙的大好时机!
不等阮师武说完所有细节,张献忠已经迫不及待地展开地图仔细研究起来。他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仿佛在勾勒着一个全新的未来。
过了好一会儿,张献忠长长地舒了口气,坐直身子问道:“各位将军以为军师此计如何?”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期待和询问,仿佛想要得到众人的赞同和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