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发了!”
从待客室出来的雏月加奈指着在门口偷听的男人。
男人捏着拳头看着雏月加奈,嘴唇蠕动着像是一头野猪。
治安员的徽章闪闪发光,让男人眼睛刺痛。
他怒视着后面出来的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一脸难堪的摸着自己的秃头顶,他怀疑这个小治安员是在伺机报复。
至少是稍微换一种方式,换一种这么明显的方式。
说不定,自己也是不会的被仇视。
但教导主任现在也只是一脸严肃,表示出自己与邪恶势不两立。
雏月加奈打了电话,等待着佐久间清芽的到来。
像是极高技艺但绝非是大师的雕塑师笔下的塑像,虽然精致,但是虚假。
蓬松,闪耀着铅粉一般的光泽。
她伸出自己的手掌,看着中间那纤细的纹路。
实在是没有任何的说话的欲望。
她们闪耀着的是那璀璨发光的幸福。
她们值得更好的结局。
那张脸上满是笑意:“那里是治安员的东西,只有家属和治安员才是能够进去,当然还有一些工作人员。”
一之濑清月的神色又是黯然了下去,但是下一刻她就是打起了精神:“我需要怎么做,才是能够进入其中?我——想要看看我之前的同伴们,告诉她们一下。”
雏月加奈不满的敲了敲夏庭扉背,但是并不痛。
“他。”
“治安员在解决大问题之后,都是会收到徽章。”女孩说:“我们并不会制作徽章,所以就是制作了一个平安符。”
「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人,自己并非是什么圣人。」
在那一刻,她的脑海之中几乎是空白。
以往,夏庭扉给告诉自己的,而自己又不理解的事情,逐渐的变成现实。
——那并非是唯一的路。
又是想到了自己的“前辈”,还有那许许多多的前辈。
夏庭扉再一次的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一之濑清月如此想着,有种落泪的冲动。
“我,想要去疗养院。”
但是——那并不是唯一的选择。
女孩幸福的眯起了眼睛,等到了雏月加奈停下了之后才是跑了出去。
那两个治安员也是一副疲惫的模样,眼球红彤彤的,布满了血丝。
但实际上,也只不过是只有一夜之隔,更加准确而言是十七个小时。
一副十分危险的模样。
一之濑清月思考许久,才终于是开口。
“只是小小的技巧而已。”雏月加奈稍微的微笑了一下。
等到佐久间清芽带着其他的治安员来的时候,就是看到了这幅模样。
如同一汪泉水一般,让一之濑清月不由得放松了一下。
那雏月加奈会用着犁庭扫穴式的力量,摧毁让她们那般无助绝望的幕后使者。
佐久间清芽只是摆了摆手,离开这个学校。
一之濑清月抿着唇,抬起眼。
“!”
“谢谢。”
看着雏月加奈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佐久间清芽不由得咂舌:“你还是要继续吗?雏月。你这种的效率,真是惊人。”
但是,听到的只有劝慰。
夏庭扉抬起头,看着一之濑清月。
「但是我们却是选择了蜷缩着双手,保护着我们的身体。俯下头,沉默着。」
一之濑清月认真的低下头,摆脱着雏月加奈。
“麻烦您了。”雏月加奈很抱歉。
「我想要用着自己的双手来获得自己的幸福。」
一之濑清月明悟了这件事情。
以往冷漠的教导主任好似是一个好人一样的劝慰。
所以,才是会选择那条末路。
——这是头发。
她带着眼镜并非是近视,而是为了防止自己近视。
她的标签又开始模糊了。
一之濑清月在窗户旁边,一副的不靠近的模样。
里面鼓囊囊的,装满了东西。
肯定,肯定也是有着一个好结局吧。
于是,一颗粉色的果就是落到了她的掌心之中。
「自己以往,或许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无视了那教导主任想要搭话的动作。
因为,无法取信于那些学生。
那是自己熟悉的东西,从自己的眼中,从雏月加奈的眼中和海潮藻屑的眼中都曾经出现过的东西——决绝。
如果——如果她们也是在启聪学园,也是被雏月加奈注意到,甚至是被夏庭扉注意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