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公主气的指着右相,他什么意思?
她堂堂盛国大公主,看上他是他的荣幸,一个糟糠之妻罢了,休了便是。
皇上却深思起来,右相说的很有道理,他自然明白,可他又想让妹妹开心。
毕竟天天在他面前念叨要这个驸马...这还是妹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向他表达如此喜欢一个人。
他敲着膝,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左相十分意外,这个老古董,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程延额头起了一层薄汗,知道这驸马一职,他是当定了...
心头闪烁无数张她的脸,程延眼眶微红,心头对那公主生了恨意。
他努力这么多年,只为天下百姓寻福,为盛国,为远在边境的哥哥。
一旦做了驸马,他前半生的努力,全都白费。
论谁,都不会甘心。
右相愁眉苦脸,对着另一边发呆的糟老头子一个眼刀。
左相:“?”
“急报!!!”
左相刚动了下脚,外面就传来声响,他立即收回。
皇上看着来人,示意他说。
“通州边境,敌军已连夺两城,死伤无数,大将军恳求陛下再派人马前往……”
朝堂一阵安静。
他们似乎对这结局毫不意外,盛国国力弱,还想与别国抗争,无疑是在自损。
皇上扫了众臣,见他们不吭声,忍不住发起了火。
将这些臣子骂的一无是处。
这一打乱,关于驸马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下了朝后。
程延望着高高的台阶,心绪百转,边境战况如此惨烈,哥哥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担忧极了。
左相右相,光明正大的走在一块唠嗑,像他们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又要面临国灾,心态倒是稳。
“你帮那小子干嘛?”
“闭嘴,要你管。”
“那你刚刚给我送秋波?”
“你要点脸,我刚刚是在给你使眼色!”
俩人吵了一会,看着程延走上前,他们默契的闭上嘴巴。
“程延感谢二位相助…”
“可别,是他帮的你,我可没有。”左相摆摆手,连忙跑了。
右相扶他起来,沉声道:“你虽是我学生力荐的人,可我也不会一直帮助你。”
“盛国如今败落,虽不至于国破,但皇上...罢了不说他,倒是公主...你自己往后想办法吧。”
他拍拍他的肩膀,也走了。
程延目送二老背影离开。
他垂着眸,一路出神的回到家中。
并没有看到让他心心念念的人,他心一颤,莫不是...
他丢下手中东西,转身跑了出去,与门外回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啊!”
梨初被他及时捞入怀中。
“你去哪了?”
这脸色...梨初又以为他不开心了,解释道:“我出去随意逛逛,只在海棠巷,没去其他地方。”
“嗯...”他打量她一眼,见她全身无恙,便松开了她。
梨初发现了,从宫中回来后,程延脸色便不对。
“阿延,怎么了?与我说说?”
“没事。”
皇帝各地调遣了两万大军,数匹粮马,前往通州。
很快,梨初便知道为何程延几日心绪不宁。
皇后生辰,众官皆被邀请,连她也被召见进宫。
路上,程延见她面色不好,他犹豫的伸手,握住了她。
“别害怕,有我在。”
“阿延,为什么皇后要召我进宫,我又不是什么大夫人。”
程延沉默了。
宫中,满头珠钗的公主,将手里的药粉递给一个太监,“一会就下在他们俩人酒盏中。”
“记住了,女的就送二皇子那去。”
“至于那程延,你们懂的。”
“奴才明白。”
公主淡淡点头,这几日她对程延示好无数次,对方都以有了妻子拒绝她的示爱。
她从小到大活的恣意,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拒绝自己,自觉被下了面子。
她玩弄过无数男子,从未许他们驸马之位,如今好不容易起了立驸马的心思,偏偏被人拒绝。
可她又实在馋那程延的脸,既然软的不好使,那就别怪她心狠。
找不到他所谓的妻子,那就拿他嫂嫂开刀,告诉他,得罪自己的下场。
好好的驸马不想当...那就当她后院中面首之一吧!
梨初脸未抹任何脂粉,穿的也普普通通,她无心打扮,程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