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烛光的映射下,多了一丝温馨。女人盛出一碗鱼汤,放在陈小满身前,笑着道:“尝尝娘炖的鱼汤怎么样?”
“嗯!”陈小满捧起鱼汤,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咂咂嘴说道:“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鱼汤。”
女人很是欣慰,感慨道:“幸亏我啊,还能做点饭菜……这腿脚不利索,也不能干重农活儿,这么多年,多亏了你爹……”
“哎呀,说这些作甚!娶你王蔓,是我陈康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儿!”陈康放下筷子,温柔说道:“当着小满面,我也这么说。”
“娘,千万别这么说自己。”陈小满心里不好受,但还是轻轻握住王蔓的手,安慰道。
“咱这个家啊,比啥都好!抓紧吃饭吧,不想这些。”王蔓发自内心笑了笑,慢慢收回情绪。
晚餐时间如流水般过去,陈康与王蔓叮嘱陈小满早点休息后,便回房睡去。陈小满收拾好碗筷,独身来到院里,盘坐在月色中,闭上双眼,一呼一吸之间均匀平静,对他来说,夜里是修行提升的最佳时间。
“空有一番蛮力并不是长久事啊,天下武学招式,我渴望你们很久了啊……”
“沈秋波,你也得好好努力啊……”
转眼已过昼夜,清晨如约而至,一缕阳光穿过树叶,清风徐来,鸟儿从巢中苏醒,开始新一天的旅程。
沈秋波较之往常,起了个大早。单薄的白色衬衣,凸显出内里健壮的身躯。府里的丫鬟们撞见此番景色,不免俏脸微红,低头窃窃私语,传来一阵悦耳的笑声。
沈秋波对此早已见怪不怪,索性直接从丫鬟们中间走过,打个响指,或拍拍姑娘们的兰花指与脸颊,引得芳心暗动,却轻声叹息,无可奈何。
一路哼着小曲儿的沈秋波来到大堂,发现沈重山和杨婉萍早已用膳,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早,不曾想还是落了一筹。
“爹,娘,你们太早了吧!”沈秋波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
“年纪大了,醒得早。”沈重山喝了口粥,笑着说道。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秋波,以后读书的时候,可不能偷懒。”杨婉萍笑着提醒道。
“孩儿知道了。”沈秋波恭敬地弯腰行礼,又问道:“孙叔叔现居何处?”
“烟雨楼前方不远有座独宅子,那里就是他住的地方。”沈重山听完,淡淡说道。
“怎么?想去看望你孙叔叔吗?”杨婉萍问道。
“是的,最好能带点酒和食物。”沈秋波伸手示意。
“你早有此意吧?”沈重山打趣道。
“昨晚想到的,算不算?”沈秋波戏谑道。
“别贫嘴了,娘身上还有些银子,你路上买点酒肉,自己也吃点东西。”杨婉萍从袖中掏出几颗碎银,放在了沈秋波手中。
“放心,我可不会辜负自己的胃。”沈秋波抚摸着手上的碎银,心情又提升了不少。
“去吧,早去早回。”杨婉萍关切的说道。
“孩儿告辞。”沈秋波再度行礼,转身离去。
沈重山手指轻轻敲打桌面,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很快恢复如初。
“陈蛮子,你现在应该正在刻苦习武吧?”望着袖口破碎的青衣,沈秋波有些怀念:“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落后。”
很快,沈秋波换上了一身干净利索的紧身衣服,舍弃之前的宽大袖袍,对于沈秋波来说,习武之人,还是简单利落为上策。
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无不彰显玉烟城的繁华。使劲吆喝的小贩,涨红了脸。看到沈秋波的到来,脸上露出谄媚笑意。沈秋波扫了一眼,不感兴趣,一走了之。
小贩心里不免唾弃一番,但还是卖弄笑脸看着沈秋波离去。
“切,老子还以为你身上有银子的香味呢!”
骂完之后,瞅着沈秋波一身不值钱的行头,大为畅快,对着陆陆续续的人们继续嬉皮笑脸。
沈秋波有些惆怅,揉揉已经饿空的肚子。心想拿什么满足它。想着想着,随意用鼻子一闻,脑海终于浮现出答案。
沿途直行,前方不远的包子铺映在眼前。沈秋波咽了咽口水,加快脚步往包子铺走去。
就是这个味儿!沈秋波内心狂喜,连忙向包子铺老板要来两笼牛肉包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顾不上烫手与否,慌忙撕开外皮,里头油汁溢出,沈秋波不想浪费,舔舔手,大口吃起包子。
“老板,给我来一碟醋,再放点辣椒酱!越快越好!”沈秋波不等嘴里的包子咀嚼完,便着急说道。
“哎呦,这位公子,您可真是行家啊!会吃,会吃!这就给您拿去!”
包子铺老板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脸上写满了精打细算。此时满脸肥肉的脸上喜笑颜开,心想遇到大户人家了,虽然穿的不咋地,但出手可真够豪横,对胃口!
“再给我用油纸包两笼包子,待会儿一并付钱!”沈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