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愿,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愿他能听进此言,勿生事端的才好。
“哼!贪生怕死,也难怪别人打你!”姓张的壮汉将他丢在一边,心中直骂:“他娘的,没骨气的臭小子,要是老板娘知道了,我这张脸往哪搁?”
“你想怎样?”叶秀云从容的用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对于这张壮汉所说的事情,并不否认。只心中有些紧张,毕竟自己独身一人,而对面却是三个人。
“我说张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此大动干戈,你叫我们这些人还怎喝酒吃饭?”
“是啊!这吵吵嚷嚷的,岂不是扰了我们大家的兴致吗?干脆一人一杯酒,就这么算了,对不对?”
三楼中饮酒吃肉的众食客纷纷开口劝说道,让姓张的壮汉莫要冲动。更有甚者,站起身举起酒一饮而下,算是表明了态度。
“哼!此事与你们无关,喝你们的酒,吃你们的肉便是!啰里啰嗦,小心我连你们一起揍!”张壮汉对着众食客叫骂道,根本不理睬他们的劝解。
“哼!姓张的,我们口口相劝,莫要以为我们怕了你!今日吴某牢记在心,告辞了!”张壮汉的右侧,有一位姓吴的男子饮尽杯中酒后,拱手作揖,快步而下。
“咱们也走!”紧接着又有一部分人饮完酒后,朝楼下走去。
姓张的壮汉不屑的笑了笑,而后大声喊道:“还有谁想走,张某绝不留人!”
其余食客皆闭上了嘴,自顾自的喝着酒,吃着肉,不再参与这件事,姓张的壮汉见四下又安静下来,忙瞪着叶秀云问道:“与老子打一架,赢了你走,输了嘛,跪下给老子磕十个响头,怎么样?”
张姓壮汉方才已经试探出了叶秀云的虚实,故这般毫无忌惮的说道。
“哎!别!别!别!”明尘心中大急,忙走到二人中间,宽声劝解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二位施主不妨收一收火气,坐下喝杯酒,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里没有你的事!滚开!”张姓壮汉一把推开明尘,而后伸出右手往叶秀云的左肩上抓去。这一抓力大势沉,叶秀云知道,若要被抓住,左肩必然鲜血横流。忙用右腿踢开椅子,左脚快速点地,屁股登时弹起,将自己从座位上抽了出来。而后双脚脚尖连点地面,身形往外侧斜晃,肩头完美避开张姓壮汉的攻势。右手则轻转折扇,逐渐一团青银色的光晕盘旋其上,手腕突然一停露出扇尖,连带着青银光晕朝张壮汉的右手手背上刺去。
张壮汉察觉到叶秀云手中那团青银光晕不可小觑,且扇尖寒意逼人,锋锐异常,心下道:“这小子的扇子有古怪!”忙屈臂回转右手,欲伸向叶秀云的右肩,势必要将他抓住。叶秀云料定他会如此,折扇在手中再度转了个圈,形成一股青银光圈围绕四周,而后将扇柄露于外,迎面刺向张姓壮汉的右手手心,那道光圈也紧随其后,不让他的计谋得逞。
“不好!”张姓壮汉心中大惊,决然想不到叶秀云的扇柄处有一枚细针,若要一掌落下,恐怕自己的掌心便会被这细针穿透。更何况那诡异的青银光圈中内力充沛,忙下意识的收回掌心力道,右掌在半空中画了个圈,手背朝外对着叶秀云的面门扇去。
叶秀云弯腰躲过张姓壮汉的手背,踢开脚边椅子,将内力凝于脚底,当着张姓壮汉的面从他身下滑过。张姓壮汉手掌吃空,一时没法及时收力,只得任凭叶秀云冷眼瞧着自己。叶秀云第三次转动折扇,扇子的表面青光流转,上面的山水图画宛如要活过来一般,青光陡然间大盛,对准张姓壮汉的腹部急速扫去。张姓壮汉背出冷汗,心中知道如果被他这古怪扇子扫住,腹部定要开个大口。
“可恶!这小子实在太过滑溜!”张壮汉知道叶秀云内力胜不过自己,但奈何他身形矫捷,比自己灵活许多。忙提气稳住下盘,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扭转自己的腰肢,暗自吃痛,在半空旋转了一圈后,避开叶秀云的折扇,双脚点地的瞬间,将自己弹了出去。
叶秀云本以为稳操胜券,结果却出乎意料。忙作鲤鱼打挺之势,转动手中折扇朝那张壮汉面门扇去。扇尖青银光芒不停闪烁,速度之快,竟生出扇影来。张姓大汉见扇尖未到,青银光芒已至,急忙运转内力凝于双掌,猛然向前拍去。内力一碰于那道光芒,顿时激起一阵气浪,吹得周遭众人连捂带挡,可那些没人坐的桌椅板凳却遭了殃,纷纷作底朝天,乱成一气。
砰的一声,气浪消失。叶秀云手臂酸麻,差点握不住折扇,毕竟内力不及对面壮汉,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朝后退了十几步才稳住身形。张姓壮汉也不好受,虎口处略感胀痛,但终究内力深厚,只向后退了几步,便稳住了身子牢牢站好。
“两位施主收了神通吧!别在打了!”明尘站在二人中间,双手合十,满脸愁苦,幸亏无人受伤,否则自己亲眼所见,却毫无作为,那必然愧对佛祖,愧对本心。
“喂!你小子武功不弱,师出何门?”张壮汉晃了晃头颈,开口问道。
“不劳阁下费心。”叶秀云运转内力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