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协会合作之后，我们处处受到了限制，表面上一副好说话的样子，但是实际上什么都管。”
“我也有这种感觉，不仅在设计上指指点点，现在我们生产香水的时候都想参与进来，我看他们不会是想要我们的原来配方法吧？”
“谁知道呢，总觉得没有之前自由了，之前……真的跟着谭老师学到了很多。”
“就是，谭老师亲自制造香水，还和我们分享经验，亲自上手指导，我觉得我能有现在的成就，多亏了谭老师……”
“我也是，能一直留下来就是觉得谭老师是真正的想玩香水的，但是现在谭老师忙的不行，很少看见她亲自做松香水了，总觉得……之前的工作室现在已经变了一个性质了。”
“毕竟早晚要商业化，我们的工作室想要活下去，可能……这是最好的方法吧。”
大家散会之后三两成群，小声议论。
这几个人也都是跟着谭芸一起成立工作室的，从最开始到现在，他们肯定很有感触。
“这话我们以后还是少说吧，要是真的传到谭老师耳朵里了，到时候可能会很麻烦的……”
“嗯，你说的也对。”
大家的声音压低。
……
而此时的谭芸看着银行卡的钱，也抿紧唇瓣。
这次展会大部分钱都是戴青松给的。
说是合作，他们之间倒更像是已经绑定了。
香水协会就是一个提款机。
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财大气粗的主，一句话，钱已经到位了。
但是谭芸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些东西早晚都要还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