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威尔·阿克曼。男,30岁,身长一百六十厘米,体重75千克。任职调查兵团士兵长。
算是年轻无为。他的原领导埃尔文现在是总统,共和国二把手;原下属米可现在是总理,共和国三把手;原战友韩吉,现在是调查兵团总司令。他的舅舅,敌人那里投诚过来的肯尼·阿克曼,更是当上了中央委员会的委员,若非埃尔文也是委员,他有资格给总统总理上嘴脸!
.
利威尔不是心理不平衡想当大官。恰恰相反,是他自己不求上进,屡屡拒绝中央委员会的调令,安心做他的士兵长——很快他就感受到了寂寞。
曾经熟络的不能再熟络的袍泽们,只剩下跟他一起摆烂的韩吉他还有资格去串串门。但他跟韩吉这种技术派科学怪人能交流的话题也不多,他还是想跟老战友们说说话。
因为他的职务问题,再加上也没什么正当理由。他和总理米可的会面,被安排到了会面申请提出后的第五天。还好是因为临时要举行的中央委员会扩大会议,总理的其他行程都被推到扩大会议之后,而利威尔作为原调查兵团的核心人员,有资格参加扩大会议,这才能跟米可搭上话。
.
“你怎么还是总理?还多了个生活秘书?”
利威尔见米可并没有特别的理由,纯粹是他闲的。在为扩大会议的举行,而清理出的多的20分钟里,他逛到了米可的办公室。他是真的挺好奇:前阵子埃尔德杀人案,米可是拦着事情不让委员会成员知道的最高保护伞。他本以为按照夫妻档的铁面人设,高低也得得出个“米可小人,永不叙用”的结果。谁料后面什么也没追查,米可继续顶着精神压力做他的共和国总理,不仅没有革职查办,还在原有的三个公文秘书的基础上,再给他配了个漂亮的生活秘书,甚至还有传闻,说要给他配个内阁来应对日益繁杂的政务……
小魔女一把手一天20个小时不在纳特堡;老首长二把手只看财政,立法,和政务的事后总结。具体行政方案完全可以说米可大权独揽,他哪来那么大的脸的?而且在明显触怒了一把手的情况下,依旧逍遥法外?
.
“唉。”
米可跟利威尔是没有谱的。共和国成立还没一个月,他的权力虽然在急剧膨胀,但接触的人和事并没有变得邪恶。没接见老上级也只是真的公务抽不开身而已。被利威尔问及心中的芒刺,米可叹息一声,竟不知从何说起为好。
.
“她要跟你秋后算账?”
.
“咱们被看扁了。”
米可抱起胸直摇头,
“咱们品德都不行,公德私德都跟不上。打从一开始委员长就讲的很明白了,除了他们中央委员会是铁饭碗,剩下的不叫官员,叫‘政府雇员’。打一开始她对我们的品德没有指望。我犯了错误,她说没关系,以后有的是错误犯。改正就好。”
.
利威尔没听懂此间逻辑,他眯起眼睛强调了重点:
“你的错误,不是得罪领导?”
.
“委员长女士没有她看上去的那么小心眼。”
把靠在椅子上的脑袋扶起来打量了一番利威尔,米可接着补充道:
“和你一样,她外冷内热。说起来老利,你最近跟委员长有情绪,是不是她重用肯尼让你耿耿于怀?”
.
“……”
.
利威尔不答应,米可把脑袋仰了回去:
“跟你从地下街一起出来的法兰和伊莎贝拉,现在都是赤卫队队长了。调查兵团的骨干几乎都不再是士兵了,只有在还没毕业的训练兵团里,你的兵长头衔还能说上几句话。老利,我真不觉得委员长会有意针对你——是你在有意跟委员长对着干,对不对?”
.
“……”
利威尔还是不答应。他数驴的,倔,认死理。打到地鸣章别人谈理想谈立场谈人生,他就一个信念:砍猴。现在他的大脑不够用:一方面觉得欧若拉是个好人,一方面又觉得肯尼是个坏人,跟他眉来眼去的欧若拉多少带点不干净。
遇到困难,他睡大觉。就这么逃避了二十多天。也许他该振作起来了。
.
“这次扩大会议,委员长要讨论‘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的委员人选。我听团长说了,目前满足条件的人只有你和韩吉。”
.
“你怎么不合适?”
.
“我另有要职。‘内务人民委员会’还需要我挂名。老利啊,共和国现在正在初创业的困难期,你和韩吉都是老干部了,可得担负起军委的重任啊!”
.
“你怎么说话带起了那两个人的味道?”
.
“利威尔同志,共和国不是服务于委员长和团长的。共和国服务的是我们调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