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命令,问他们话,等于没说话。
领头的也不磨叨,拔出匕首,手起刀落直接切了张书才的一只手。
“啊!”
他在惨叫,可那帮黑衣人无动于衷,冷漠的看着,看着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领头的又从新问了一遍,“张源人在哪里?”
张书才还是不说,并且破口大骂,“你们这帮狗东西,一群有命赚钱没命花钱的狗,你们早晚下地狱!”
本以为能激怒他们,怎料他们还是无动于衷,好像没听见一般。
领头的再一次切掉张书才的另一只手,那把他疼的死去活来。
可那帮人依旧面不改色,就像这事不是他干的一样。
“张源在哪?”
终于他败了,“西……西……西厢房。”
早说早完事,何必受这苦,本以为这就结束了,怎料头走之前,他们惨无人道的将他的双眼挖出,舌头割掉,就连头颅也给活切了。
手法残忍恐怖,鲜血溅他们一身也不曾停手,黑衣人们看着没有头的张书才在痛苦中慢慢挣扎而死。
说他们不是人吧!对宗里忠心耿耿,对宗主肝脑涂地。
说他们是人吧!杀人不眨眼,杀人的手法相当残忍,更是习惯看着别人倒在自己的刀下。
走出血雾弥漫的书房,开始执行肖平川最后的命令:把张源带到他面前。
所有人一起来到西厢房,此刻的他睡得跟死猪似的,连自己亲爹被人虐待至死都不知道,可以算上不孝子了。
哐当!
同样的声音,同样的动作,西厢房的门也被踹倒,死猪张源被巨响直接震醒。
被强行开机的他还有些不知所措,迷茫的小眼睛四处张望。
哪来的声音?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十名黑衣人每人手持一把细长的黑色唐刀,这黑刀上还正在滴着鲜血,他还傻愣愣地望着那帮人。
脸上已经是毫无血色,手也是拔凉拔凉,那心更不用说,透心凉。
“你你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千万不要过来,不然我可就要叫人啦!”
张源坐在床上,颤抖着身子,早上还目中无人,豪气得很,现在就只剩下怂。
黑衣人提着刀慢慢地向他走来。
“你你你们快点走开!别过来!走开!走开!走开呀……”
他就像那知道自己要被杀的猪一般,慌慌张张,四处胡乱拍打。
可那帮人没闲时间观看他学野猪撒欢,工作在身,还要完成命令呢!
啪!
领头的一掌拍晕撒欢儿的张源,安静了,整个张府安静了,这回是真的安静。
黑衣人将人带走,最后还放把火,将张府直接夷为平地,从今往后烨城不再有张府,张府就此消声灭迹。
俗话说的好,斩草要除根,杀人要灭口,毁尸要灭迹。
夜深人静,世界都不再喧嚣,肖平川正静静地坐在房间里的檀椅上,时而望向远山,时而仰望夜空。
头脑中不断闪现出荣雪清的身影,唉~中“毒”已深。
过了一会儿,自己的十名死士带着被打晕的张源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他们将那小子放倒在一边,然后一起向肖平川施礼。
“属下参见宗主。”
“唉~你们现在办事儿怎么越来越没效率了,就让你们屠个府,费半天时间,再过个一时半刻就第二天了。”
他无奈地摇摇头,眼中无神,从表情上来看,他只不过是对自己豢养的死士有些失望,至少没有生气或动怒。
再从语气上来看,语气平缓,根本感受不到一丝情绪波动。
但这帮死士却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不怒自威,什么叫沉默训人。
见宗主出奇平静,他们吓得叩首在地,个个满身冷汗,头都不敢抬一下,怕肖平川怕成这样,现在的他们,像极了当时的张书才。
“属下知错!”
肖平川还是不说话,只鼓弄手中的玉笛,月光的照射下,它洁白如雪。
那帮人还在跪着,身子抖得要命。
仔细想想,他们十人在屠尽整个张府时,所要面对的,就不算上府内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丫鬟,奴才和张书才的妻妾,单算府内士兵就足足有八百多号,面对那么多人,他们不怕。
杀人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比一个猛,杀人不眨眼,简直就是杀人机器。
可当他们回到肖平川身边,别说杀人了,抬头他们都不敢。
联想到姓肖的……咦——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屋子里谁也没说话,就是一个坐着,十个跪着。
一炷香时间过去了,坐着的人终于发话了。
“屠个府竟然需要用上一个时辰,都是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