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江先生,江音澈的事,我能不能管?”
“你们说呢?姜家的三位长老。”
三位长老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了,他们要不是为了那一百万,也不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对付一个小辈。
现在踢到铁板,他们哪里还敢硬刚?一个家族的兴亡和一百万,孰轻孰重,他们不是傻子。
“当然可以,您愿意娶江音澈,那您也是姜家的女婿……姜家的一份子。”
女婿两个字到嘴边,又被长老给咽了回去。总觉得这两个字和苏洲白相搭配起来,格外的违和。
姜家长老发话,江鸿运也没资格多说什么。
“郑少,看来你父亲还有冯老的话,你都忘记了。没关系,我不介意再帮你回忆一下。”
“你,你想干什么?”郑少彬慌不择路,而于泽已经将他按住。
“拖后面去,别脏了这块地方。”
今天的祭祀没有结束,只能暂停,苏洲白懂流程,向寺庙主持咨询之后,决定把宾客都留下来一天,明天重新开坛设祭祀。
这是江音澈的心愿,不能随意放弃。
姜家祖宅很大,宾客都留了下来,更何况夜间有大风,下山很危险,就连江鸿运也分到了房间。
苏洲白想让他死,但也绝对不是这种死法。
房间内,安静无比,低沉压抑的氛围涌动。江可可盯着窗外的槐花树,嘴唇被咬破了都没察觉。柳飘飘连忙递上纸巾:“女儿,别和自己置气。”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要不我们别和她斗了,我们名下还有钱,后半辈子也能……”
“闭嘴。”江鸿运破口大骂,“你年轻的时候不是挺有计策的?今天祭祀上,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柳飘飘,你真是个废物!”
江可可攥紧拳头,心头愤恨:“妈,你让我放弃?不可能!凭什么,凭什么好的一切都是她江音澈的?她怎么就那么好命!”
“不过是小时候死了一个妈而已,这泼天的富贵现在都落在她头上!”
江可可恨,对江音澈恨入骨髓,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光站在那里就令人厌恶无比。
没多久,房间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血淋淋的人被丢了进来,居然是刚刚被拖走的郑少彬。
这一次,他被打得更惨,处处不致命,却都是格外折磨人的疼。柳飘飘被吓坏了,慌乱向着卧室内躲去。
郑少彬陷入昏迷状态,江鸿运低声咒骂,也不能把人丢在这里不管,他对江可可道:“一起,去找医生,祖宅里面有家庭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