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希：“半年前？”
常长夏：“嗯。当时也是在这家医院，有个女孩儿刻金盏花跳楼自杀。你和钟鸣正好也在医院，钟鸣带你来复查身体，他还遇到那个女孩儿了呢。”
“……”
温希仔细回忆了一会儿，茫然地看向常长夏。
“你忘了？”常长夏问。
“忘了。”温希如实说。
常长夏缄默。过了一会儿，又问，“那你记得咱俩怎么认识的吗？”
“你来事务所入梦，咱俩就认识了。”
“具体呢？哪天？是白天还是半夜？我当时是什么样子的？”
温希不说话了。因为她不记得。
常长夏轻轻叹了口气，“温希，咱俩就是在医院认识的啊。我晕倒醒过来的时候，只有你在陪着我。我还问你，你是谁，为什么在这儿，你说是郁临让你把我送到病房里的，护士让你缴费，你没钱，就只能等我清醒。”
温希：“……”
常长夏：“后来，钟鸣来找你，我跟他聊了起来。别说，他看上去没心没肺的不靠谱，但察言观色倒是真有本事，是个干服务业的好材料。我没跟他说几句，他就知道我需要什么，邀请我去你们的事务所。”
常长夏说完，看向温希。
温希听常长夏说的这些，就像听故事一样，要不是主角是自己，她都以为这该是哪本小说上的。
她垂下眼睛，睫毛慢慢地扑闪一下。
她按着常长夏说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回忆，但是，她回忆了好久，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