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扬出去,世子爷孝期奢靡,还弄出来孩子,叫静安侯府的脸往哪里搁?”
秦锦书故作憋屈地甩甩绢子,“罢了,打落牙齿和血吞,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以后谁也不准再提。”
明月直接目瞪口呆,“那……夫人什么都不打算做吗?”
她就没见过这么软弱的主母,即便在乎门楣,捏着鼻子认下恶心事
,怎么也是要给不安分的人一点颜色看吧!
偏偏秦锦书真能无动于衷。
明月交换筹码的期望彻底落空,险些鼻子都气歪了,还想再劝,秦锦书却摆摆手叫她退下去。
“好了,我心意已决,你不要再说。”
明月只得忍气吞声,临了到院子里,忍不住狠狠踹了养的花草一脚,“这么窝囊的正房,以后肯定有后悔的那天!”
哼,果然靠旁人是不行的,还是得靠自己!
明月拧一拧绢子,一个计谋浮上心头。
房间中,演了好一场戏的秦锦书歪到软榻上休息,又把杳杳叫到跟前。
“这几天,你去盯着那个明月,看看她会有什么举动。”
杳杳有点不解,她心思单纯,自然不明白这其间的猫腻,“小姐,她一个丫鬟能有什么举动?”
秦锦书悠悠道:“她在我这里没得到任何回应,却急吼吼地说了这么多事,要是不豁出去的话,说不定以后周谨行还要跟她算账。”
杳杳还是似懂非懂,最后嘟嘟嘴道:“小姐人多好啊,不明白他们折腾这个劲儿。”
秦锦书听得失笑。
要是那些人能这么想就好了,只可惜,人总是贪心不足的,还好高骛远,看不清自己到底处在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