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锐利的目光划过被打蒙的婆子,最后落到钱春兰脸上。
“想动我?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斤两!”
钱春兰愣了,众人也呆了。
这丫头以往连话都不会大声说,现在竟然敢打人,这还是那个懦弱的嫡女苏玉窈吗?
钱春兰脸色极其难看。
现在苏玉芙的清白被毁,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这屎盆子扣在她苏玉窈的头上!
她怒道:“我是相府的当家主母,统管全家!怎么就动不了你了?我告诉你,今日拿你,是为了玉芙的清白,现在就是相爷回来,我也自有说法!”
说罢,钱春兰亲自动手,就要朝着苏玉窈抓去。
苏玉窈冷笑拔下头上的一根簪子。
毫不犹豫地刺过去。
“啊——”钱春兰痛呼,手上的血痕触目惊心,她目眦尽裂,“你,你这个小娼妇竟敢伤我,我杀了你!”
“你想杀谁?”
一道隐含怒意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