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务的变态渴望,属于一种严重的精神性暴食症。
且患者往往伴随着强烈自卑、自负、易怒、情绪化、心理扭曲,严重的患有被害妄想、精神分裂等症状。
和盘踞北国银行的那只黑心貂儿完美契合。
他自从来到璃月,除了见凝光外出了一次,其余时间都龟缩不出,便是我们想进行刺杀,都没有办法。
面对两国分崩离析的外交关系,他一点努力的动作都没有。
见鬼,他不当个移动钱包他想来璃月干什么。
遥远的至冬国,鹅毛大雪下,公鸡普契涅拉对着一份又一份申请注资的报告头疼。原本这些都该由富人接手,但他不仅本人远赴璃月,就连北国银行内可调动的资金都带走了大半。
这对至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今年的冬雪与寒风来得格外猛烈,女皇的目光并不会为这座城市停驻。作为至冬的市长,他要保证至冬市民能安稳度过这个冬天。
国内的木料被大面积收购,这样的异动被认为是在为过冬的炭火做准备,在大笔摩拉的贿赂下,稍加盘问之后便予以通过。
蒙德方面突然拒绝提供便宜低价的羊毛,至冬并不缺少能抵御严寒的毛裘,但是廉价的羊皮羊毛仍然是贫困百姓的第一选择。
市长先生揉了揉鼻尖,不知为何,他总有种预感,今年的冬天,只怕是风雨欲来。
潘塔罗涅呆在北国银行华丽的会客室内,他的对面是一位穿着长衫的年轻人,对着这位银行长满脸讨好,就差卑躬屈膝地跪下来舔他的鞋。
“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些实质性的进展的话,先生,我想我会重新考虑对您的投资。”银边眼镜后那双紫色眼眸深邃而神秘,只可惜那张嘴向来说不出什么动听的话。
无视了对方涕泗横流的请求,他唤来士兵将人拖出去:“没用的废物,还是自觉地消失比较好。”
被黑色丝质手套包裹的纤长手指把玩着几枚亮闪闪的摩拉,这里是岩神的国度,契约的国度,也是金钱的国度。
但是这个国家拒绝了他。
又一次。
这可真是让人不快。
七星对他严防死守,愿意与他交易的大多数是连名号都没有的蝇苟之辈,别说什么拿得上台面的东西,就连一份内容空泛的计划书都没有。
以往虽也有人畏惧愚人众的名号和背后洗也洗不掉的斑驳血渍,但他们都会为利益心动,成为北国银行的座上客。
但现在,在七星的威严下,没有一位商人敢光明正大地踏上北国银行地面的瓷砖。
即便是最走投无路,穷凶极恶之人也不敢。
在对待至冬的态度上,七星罕见地达成了统一。或许内部稍有分歧,但在强硬武力的压迫下,他们也不得不站在一条战线上。
闪亮的摩拉,价值连城的珍宝古玩,堆砌如山的宝石都不能让这位执行官开心起来。
他转了转一枚蛇首状的戒指,让人去打听七星的近况。
群玉阁俯揽全境,在天权的目光之下,一切阴暗污秽都无所遁逃。
北国银行的动静瞒不过手眼通天的她,也瞒不过同样关注的其余几人。
“若要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她漫不经心地翻过一本公文,似乎是对富人歇斯底里地做法早有预料,突然她略微停了停,问道:“近来,璃月港船只出入的数量,是不是有些不太对?”
临近年关,许多外乡人都会乘船回乡,在外的璃月人也会回来。可无论怎么说,船只进出的数据应该不会相差太大,可近一个月的船只记录表明,有大量船只携带不明货物离开璃月港,再也没有回来。
而这些船只的主人……凝光叫来百识,让她去请一个人来。
“问我那些船的去向?嗯,凝光,你什么时候连这点小事都开始管了?”我支着头,从鼻尖哼出一个音调,以此来表示对她行为的抗议。
看在同为七星且她算是股东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她伸得过长的手,但这不代表她可以随意过问我的计划。
“璃月港迎来送往,每艘船的来去您都要过问,可真是日理万机。”将凝光桌上天平的砝码移到另一端,满意地看着另一处高高翘起,像是绝望之人明知得不到救赎却仍然高举的双手。
“您要问去哪里了,好吧,他们去做一场空手套白狼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