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道:“可有人识得此人?”
“这不是城东大豪绅李家府上的管事吗?平日里欺行霸市,威风的很,今日怎么有空来这北疆王府凑热闹?”人群中有人说道。
这是李云早早安排的人,与刚才扔人出来的锦衣男子一样,一大早就被李云打发了出去,在街上混入人群,至于那些挑事的,大都是昨日在外面闹传言闹的凶的,李云已经将他们的底细查了个底掉,连晚上穿什么夜色的内裤那些密探都能如数家珍般的讲来。
“昨日在百花楼,便是这李管事说北疆王与匈奴勾结的,今日又来此生事,可见传言有误,县衙今日来人了吗?速将此人拿下审问,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有人昨日在百花楼见过这管事出言道。
“北疆王到底有没有勾结匈奴,怕是不能就这么武断的下了结论吧?”有人阴恻恻的道。
“造谣的人都找到了,还想怎滴,难道要北疆王把心掏出来你给证明?”这是支持北疆王的。
“这倒不必,此时已是入秋,按着匈奴人的秉性,怕是过些时日会来我北疆打秋风,北疆王若是没有与匈奴勾结,自该令一队兵马前去,若是能杀个人头滚滚,我等自然就信了!”那人道。
众人一想也是,不能因为抓出个带头的就说人家是造谣,你想自证清白,总得付诸行动,杀敌就是最好的证明,于是纷纷点头叫好。
只有李云心中像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自己这等武艺,若是真的上阵冲杀,怕是凶多吉少,只是被众人架在这里,颇有些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