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那些大夫针灸用的针我也见过,他们的针那么纤细,和你的针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沈惊语将青霉素推入梁栋体内,将药瓶和丢进空间,只留针头在袖子里:“哦,我的针是兽用的,和他们的针自然不一样。”
梁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什么用的?”
沈惊语善解人意地解释:“兽用的,哦,就是畜生用的。”
“沈氏——”
梁栋气得不轻。
沈惊语头也不抬,继续摆弄药物:“梁栋,我劝你别操心动气!一旦生气,你的血流必然加速、伤口必然开裂,到时候苦的还是你自己。”
梁栋呼哧呼哧了一会儿,果然觉得眼冒金星。
毒妇,果然是个毒妇!
不行,他不能再让这个毒妇留在他们贺将军身边,他现在就要死了,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梁栋咬着牙:“沈氏,你去把将军叫过来。”
沈惊语问:“叫他过来干什么?”
“你别问那么多!”梁栋强行吊着一口气,“只管叫将军大人进来就是了。”
沈惊语点点头:“行,那我去叫他。”
梁栋松了口气,闭了闭眼。
沈惊语路过土炕时忽然一抬手,点在梁栋脖颈的穴位上。
梁栋愣了下,眼睛缓慢瞪大,一下晕厥过去。
沈惊语撇撇嘴:“还想让我叫贺宴城进来?梁栋,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她检查一下空间里的药物,摇了摇头。
想给梁栋治伤,最好的方子就是熟干地黄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