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和梁栋的上官逼迫你们多做了一天的活儿,这算不算不法之举?”
贺宴城沉默许久,微微点头。
沈惊语眼睛微微亮了亮,笑了:“若是真能把这件事拿到按察使面前去说说,可就有意思了。”
贺宴城摇头,缓声道:“这件事不过是芝麻大的小事罢了,我如今是个罪人,即使死了也折腾不出什么浪花来,按察使是堂堂的正三品官员,如何会管我。”
沈惊语微微一笑:“事情总有个万一,万一他会呢?”
贺宴城皱眉,严肃地道:“凡事不要心存侥幸,沈惊语,军中尤其忌讳你这样的想法……”
沈惊语笑笑,打断贺宴城道:“所以我也只是说万一,换句话说,还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分可能,这位按察使不会管你呢。”
贺宴城打量了沈惊语一眼,见沈惊语笑得坦坦荡荡,这才收拾了心下的犹疑:“这件事的消息,是谁传出来的?”
沈惊语耸了耸肩:“我说过的嘛,一个书生。”
贺宴城并不同意:“区区一个书生,他不可能知道这么多,到底是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是他的家人,还是他的师长?”
沈惊语沉吟片刻:“听说,这个书生所在的书院前几日就已经给他们放了假、让他们去参加秋闱,说出这个消息的,应该是他的家人吧。”
贺宴城沉声道:“按察使司掌刑狱,其事务视同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