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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好歹是关键时刻,就算她真的跟贺宴城有点什么龃龉也不好多说,一切事情都要以度过如今的难关为第一要务才行。
沈惊语想了想,长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没再说什么,去空间里莳弄花草、打发时间了。
欧阳成川先前第一次碰了一鼻子灰回去的时候便已经写了封信,着人快马加鞭带回京城,送给京中的父亲欧阳丞相去看。
欧阳丞相在朝廷里势力不算小,欧阳成川用的马儿也是驿站最快的八百里加急快马,仅仅三五天之后,他便接到了儿子的信。
欧阳成川在信里狠狠将贺宴城抱怨了一通,怒气冲冲说了自己的遭遇后,又一口咬定贺宴城肯定是有心要折辱他、不肯让他舒坦的。
欧阳丞相看着这封信,微微皱眉陷入沉思。
在欧阳丞相身边还站着个穿着青色官袍的官员,看见欧阳丞相满脸忧色,便问了一句:“老师,您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哦,是少延啊!”欧阳丞相回头一看,发现是自己最得意的学生,叹了口气直接将欧阳成川的信纸送到了顾少延手里,“你看看,这是成川送给老夫的信。”
顾少延微微颔首,一目十行看完了信。
信看完了,顾少延笑了笑,神色间也是淡淡的:“老师是在为这封信忧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