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认同自己的样子,也随着笑了一声。笑完之后,孙华年才发觉林初见还没有坐下。她目光示意了一下她办公桌前的椅子,笑着道“坐呀。”
和孙华年交流了一番爬山心得后,林初见也完全放松了下来,听了孙华年的话,她乖巧地过去坐下了。
在林初见坐下后,孙华年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问道“最近有什么事情想和我分享一下么?”
两人的诊疗都是以闲聊开始的。在闲聊的时候,林初见还是有挺多话和孙华年说的。
话题兜兜转转,回到了上次诊疗孙华年留给她的作业上。
林初见的眸光一下敛了起来。
从刚才的气氛融洽,到现在的气氛沉寂,也不过就几句话的时间。孙华年神情如常,林初见的表情舒展又收敛。她扶着椅子的扶手,手指因为握住扶手时太过用力而指节泛白。
望着林初见泛白的指节,孙华年问道“上次我问你的问题你想过了么?”
孙华年还是问了出来,而听她说出来后,林初见抬眸看了她一眼。
她的眼睛像是浓墨落入水中晕染开,情绪缤纷,却不多彩,只有黑色的墨水在她的眼中流淌,碰撞,她像是在认真凝重的思考。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初见收回了目光,她低头看着办公桌的桌沿,道。
“但是我不觉得我妈妈是不爱我的,她可能只是方式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