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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程于婧(1 / 2)

半个小时后,她用牧之远送的婚戒,换了一条手链,两枚手镯,还有几对最新款式的耳钉。

杜颖比较贪心,说好的送一件,最后软磨硬泡,又得了一对耳坠。

不过尽管如此,程于婧也是血亏。

血亏的程于婧没有丝毫血亏的样子,反而提着相对戒指来说不值钱的首饰仔细把玩。

“你看这手镯,我戴上多显白。”

杜颖拿人手短,敷衍的恭维:“主要是你人白,戴什么都好看。”

尽管是钱买来的恭维,程于婧听了仍旧很愉悦。

女人果然是耳根子软的物种。

这天牧之远处理完工作,坐在沙发上静静抽烟,办公室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的是秘书,在牧之远耳边嘀咕了两句什么,牧之远的脸很快就沉了下来。

他抿唇许久,吩咐秘书出去。

秘书走到门口,他又叫住人家。

“想办法把戒指赎回来。”

秘书怔了一下,赶紧答应:“好的。”

牧之远早就防备了这一手,不过他防备归防备,程于婧做和不做,又是另外一码事……

一根烟只抽了半根,剩下的半根在他呆愣中燃尽。

牧之远心思不在香烟上,一时忘了手里还捏着香烟,手臂一收,好巧不巧,烟头怼到了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背上。

刺痛猛地袭来,尽管他反应敏捷,手背还是未免于难,生生的烫了一个水泡。

他匆忙站起来,朝洗手台走去,借着冷水下冲洗。

不过水泡起的很快,周遭也迅速肿了。

市场部经理进门找他的时候,恰巧看着这一幕。

一惊一乍的走过来,“呦,十几年的老烟民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牧之远不言不语,头也不回,耷拉着眼皮子看流水。

“这样不行啊,得去买烫伤膏……”

“你等着,我去找……”

牧之远心烦意乱,把手上的水甩干净,很是不耐烦的叫住经理,稳了稳暴躁的情绪才说:“大惊小怪,什么事?”

经理其实知道自己大惊小怪,不过这毕竟是大老板,身家尊贵,瞧着手背细皮嫩肉的,自然不能怠慢。

被牧之远阻拦,才开始说工作上的事。

牧之远没什么心思听,手背火辣辣的痛,一句“容我想想”就把人打发了。

今晚推了三天前就安排好的饭局应酬,他主动约何亮去打牌。

牧之远打牌输钱赢钱一向取决于心情,今晚也不例外。

一把胡也没开。

打了一夜,输了一夜。

手背也火辣辣痛了一夜。

a市迎来冬日前的最后一场雨季,冷风顺着没关严实的窗户缝隙往吹到室内,夹杂着湿漉漉的水汽。

虽然还没下雨,但已经在酝酿。

程于婧被冻醒,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觉自己半夜睡觉太肆意,被子竟然掉下床,静静的躺在床下面的地毯上。

翻了个身坐起来,叹了口气,把被子一点一点拉上床。

还没等她躺下,枕边的手机就响了。

凌晨四点钟,打电话的人很没有礼貌。

程于婧瞧了一眼,是牧之远,这么晚打过来,程于婧也能猜到。

他最近经常“伤春悲秋”,说俗点,就是经常犯贱。

程于婧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直接挂断,没有接。

牧之远这次却有些执着,

看在钱的份上,程于婧没有当即拉黑他,牧之远实在太执着,程于婧只好接了。

“什么事?”

这晚牧知远在外喝酒,想必是喝多了,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这么晚打电话,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

这种事还用说?

程于婧都懒得搭理,回以沉默。

岂料牧之远竟然说:“我在程家楼下,方便不方便出来?”

程于婧有些错愕,本来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酝酿睡意,听他这么说,睁开眼睛。

尽管喝醉酒,牧之远还没喝糊涂,把能想到的理由搬出来——

“我明天去出差,这一去大概得一周,临走之前想见见你……”

程于婧打了个呵欠,“你见我做什么?”

牧之远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自顾自的说:“昨晚我做梦梦到你了,今天白天一直想给打电话,我一直忍,忍到现在,喝了酒便没忍住……”

现在牧之远说什么,程于婧都抱着看戏的心态,压根不动心。

牧之远喝了酒自然不能开车,所以是司机送过来的,司机送完他就回家睡觉了。

他一个人站在路灯旁的白桦树下面,眼神迷离的望了望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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