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店门的时候,我是被人用枪顶着脑袋推出来的。我身后这位拿枪的抢劫犯看起来像是老手,威胁警方的时候顶在我头上的枪连抖都不抖一下。
“你们如果不想看到这个她脑袋开花,就统统给我让开!”劫匪用枪头狠狠的戳了一下我的太阳穴,我有些不适,刚想歪头躲闪,结果被那人威胁般用枪管结结实实砸了一下。
呃......好痛哦。我只得暂时乖乖配合那人粗暴的动作。有前科?这手段看起来可不像是第一次干这个的。我默默忍受枪管贴在太阳穴上冰凉的触感,十分配合的举着双手。
这家伙威胁人质的动作这么熟练,以前估计没少练,说不定之前就是因为绑架之类的原因进的局子呢。
我身后跟着的另外一个人拿着手枪比了比手势,我估计大概意思是逃跑的车已经准备好了。
看样子他们是准备把我带到一个对他们来说比较安全的地方再杀掉我呢。
这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普普通通的劫匪啊,不像是和酒厂有关系的,但也不排除欠酒厂钱要还之类。
说到底,酒厂的主要目标是长生不老,杀人放火只是辅助手段而已。
不过……幸好我今天穿的鞋有跟。 粗跟虽然不像细跟那样有杀伤力,但是对我来说够用了。
像我这样一个细胳膊细腿的柔弱女生,能够撂倒持枪劫匪?
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
我面上装着一副害怕到发抖的样子,听着劫匪们外强中干的威胁,实际上思绪已经飞到了不知道哪里。
不过毛利兰确实是身体匀称,但没人能忽视她手臂上的肌肉。只要她稍微用力,比如提购物袋的时候,那些线条就更加明显。
二次元看不到的细节,当我和他们同处一处后自然而然的显现了出来。 这算不算证据?证明祂并非全能的证据。
我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逗乐了。
不过哪怕祂并非完整,想要与之抗衡还是要费我一番力气不是吗?
真是见鬼。
我叹了口气,眼看着他们逃跑用的面包车已经出现在不远处的路口。他们几人似乎也有些着急,枪口不停在我和警察之间跳动。
趁着其中一人面对警察,另一个人的枪口离开我太阳穴的那一刻,我当机立断抬起脚后跟,狠狠的踩向绑匪的脚背。
都说了,粗跟的杀伤力可是很大的。
我隐约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在绑匪因疼痛而惨叫,持枪的动作卡顿的一瞬间,我抬肘重击那人的面部,他的惨叫声被困在喉咙口,手里端着的的枪也应声而落。
趁此机会,我转头抓住他的手臂,借力把他狠狠的甩向前方。 失去重心外加本人脚下绊人,劫匪面朝下狠狠的摔到地上。
不过他反应也够快,倒下的同时,还不死心的去够掉在一旁的枪。我眼疾手快,抢先抬腿,一脚把枪踹出去老远,然后狠狠的踩上了他的手腕关节,用巧劲狠狠一碾。
劫匪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这下是真的断了哦。我把人结结实实压在地上,把他的手臂反剪在背后。
警方在我动手的瞬间开枪了,子弹干净利落的穿透另外一个绑匪的身体,他应声倒地,但到底没死,只是在地上翻滚,发出刺耳的呻吟。
被我踩了一脚的这位更是被一拥而上的警察死死按在地上,双手反剪被扣上了手铐。
恭喜,喜提玫瑰金政府限定版手镯一份。
让你们闲的没事抢劫便利店。
我揉揉被他们捏的发痛的脖颈,活动一下肩膀,转头看向其他被困者,准确的来说是看向毛利兰:“没事吧?”
虽然看起来她完全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但客套还是要有的。
“我没事佐佐木小姐!您需要去医院看一下吗?”毛利兰紧张兮兮地从地上站起,向我奔跑过来。她的眉毛因为担心而
但是我看到了那个人。
最后一个劫匪从监控死角的墙角后绕出来。他脸上是愤怒,是不可置信,然后转化为孤注一掷。
我心头一跳,伸手去拉毛利兰。身后那两位先生:柯南和冲矢昂显然也发现了那个家伙,已经开始朝这边冲过来。
那人带着一种鱼死网破的气势向毛利兰抛出了他手里的武器。那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我一把将毛利兰扯进怀里,同时利用惯性将我们二人位置调换,然后带着她往侧边扑倒。
事实证明,人可以在危难关头激发出无尽的力量。哪怕是个小混混,在他生命中有意义的最后时间里,也能把刀扔的和飞镖一样准。
我眼睁睁地看着利刃划开我胳膊上的皮肉,斜着插到地上,鲜血刹那间飚出来,染红了半边袖子,沾上我的脸。
没有很疼,可能是因为疼痛被转移给了琴酒,也可能是大脑的自我防卫机制。我呸了呸飞进嘴里的灰尘和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