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与她抗衡的权利。”
“我们终究不是稼神,如何能在木系法术上超越他们一点半点?”凯质问道,“越族本就是大事,要想水系法术挟持稼神,何尝不是一种风险?”
雨问:“不能两条路一起走吗?”
两条路一起走,杏声怎么会没想过,一旦将一条腿与别人绑上,未必跑的比一个人单独更快。
哈哈哈哈。
不远处传来笑声,一会儿,云横出现在面前。雨往后退去好几步,云横靠在树上好似无意地说道:“你们两个倒是有意思。”
“你来干嘛?”杏声冷笑道,“你平时没啥爱好,就好偷听是吧。”
云横也不恼,他说道:“我来当然有事。没事谁来你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云横看了眼雨,凯笑嘻嘻往前说道:“不知云横殿下所来何事?”
“哪有你说话的份。”云横说,“我来两件事。一,给荒主带个话,落野西月的事情往后你一点也不要插手,他会处理好。”
“处理好?”杏声呵呵一笑。
“我说过,你不懂她。荒主,甚至是我,比你更懂她。”云横解释道,他少有地露出悲悯的神态,又马上变回往常高傲的模样。
杏声说:“有屁快放,不然请滚。”
“二,雨以后跟我。”
雨听罢猛地看向杏声,杏声暗自咬着牙,说道:“早该带走,你教出来的人,坏了我不少事情。”
凯几乎是跳了起来,“哎呀,怎么这样!”
但云横眼神甩过来,凯也只好闭嘴。雨师从云横,多次被杏声警告,心中早有准备回去,只是没想到那么快,听杏声这样说,心中抑郁。待云横和雨走后,凯猛地一敲桌面,心中不快。但是也知道,这就是他们选错的代价。
但见杏声面上并无波澜,不禁又是鼻头一酸。西月虽是如今第一个提出越族并得到了七术的同意的,却可以不是唯一一个。即便杏声不去争这一亩三分地,自然有人已经盘算在前了。与西月不同,杏声处在的地位和牵涉到的族群更多,且作为战神,他具有更高的公信力。这未尝不是一种压制族群和分权的最好的做法。
雨走之前说:“那就祝殿下,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