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母冯氏和徐达的妾室孙氏关系莫逆,他本人和徐允恭更是至交好友。
当然了,要说百官最关注的,还是军户改革。
就在这纷纷扰扰中,远征云南的大军凯旋归来,不日即将抵达应天。
停了一会儿,等气匀了才继续说道:
李善长深吸口气:“徐天德。”
而且不能让他们住一块,要打散安插在各村落之间。
李祺一想也是,方才他不就认为,陛下高瞻远瞩吗。
能做出这种布局,已经不是用天才二字能形容的了。
李祺疑惑的道:“什么巧?”
内阁的基本框架,竟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确实有点诡异了。
“新算学就是出自陈景恪之手,这已经得到了证实。”
李祺依然不愿意相信。
这次宣布的虽然有点突然,但还在意料范围内。
李祺连忙问道:“什么办法?”
“记住,改道之事以他为主,你是去辅佐他管理好人员和物资的。”
“其实我也不愿意相信,这样大的手笔,竟出自一个少年之手。”
不是因为黄河改道,对应天百姓来说,黄河改不改道和他们没啥关系。
“如此大才,进入皇宫就犹如锥入囊中,根本就无法隐藏。”
凤阳都城可是建了足足六年,足见皇帝迁都的决心有多大。
军队要是闹出乱子,那问题可是比黄河改道失败还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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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猜测为真,或许用不了多久,他就要成为驸马了。”
李祺质疑道:“金钞局那么多人,若他传的是经济之道,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不泄露。”
如此有才,还和读书人叫混在一起,皇帝不忌惮才怪。
要么特别支持迁都,应天的地势确实有点问题。
李祺摇摇头,确实没有。
“之前我只以为,是因为陈景恪治好了徐天德的背疽。”
“所以之前从未考虑过有何异常,现在回想,也有异常之处。”
“此书是从何处而来?”
朱元璋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怎么可能还猜不到真正用意。
他自问自答道:“一切都开始于陈景恪出现后不久……”
“对了,陛下让你负责黄河改道之事。”
李善长自信的道:“不会,只有对陛下有着极深了解的人,才能发现其中的异常。”
李善长说道:“因为之前他经常为这些人讲课……”
“各地贫富不同,读书人的水平有差距……”
“陛下又怎么会将一种刚出现的数字,印在宝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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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长说道:“以我对陛下的了解,如此天才他一定会想办法,彻底将双方锁定在一起。”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迁都?
总之就是,稳妥。
得到提醒,李祺才猛然想起,陈景恪和魏国公府走的最近。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办法,能够验证我的猜测是否为真。”
“先是组建内阁,然后重启科举……”
如果李善长的猜测是错的,那也无所谓,就当是增进姐妹感情了。
虽然大明不是很重视驸马的出身,只在乎人品和才能。
毕竟,这是一个为了家乡甘愿赴死之人。
估计大多数人也都和他一样的想法。
“他们手里还有一本书,上面记录的全是此道知识。”
“就以四辅官为例,刚刚设立时就是个空架子,很多规矩都是施行过程中慢慢修改而成。”
倒不是他不相信有天才,可天才也要有个度啊。
李祺哑口无言,这确实是一个比较有说服力的证据。
皇帝只是下了一道旨意,让他们尽快将二十万军户抽调出来。
王莽可就是读书人共同推举出来的。
说起来,还真没有可借鉴的先例。
“你尽快和白英见上一面,问清楚该如何着手。”
读书人群体的反应就比较两极化了。
能让朱元璋无视这一切,将公主嫁给他。
剩下的都是非常反对迁都的,劳民伤财,太折腾了。
“经过十余年思考,能想到用这种办法来解决问题,并不奇怪。”
并准备农具、种子等物品。
“从建立到现在,只进行过微调,基本规则依然是最初的那些。”
北宋也差不多,虽然没了燕云十六州,但北方依然富庶。
“而这一次,还没出问题,陛下就先将漏洞堵住了。”
“说明这项制度是经过无数次推演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