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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退一步说,老子在上辈子就经历过了,哪还会痛?
我垂下眼,一脸漫不经心:“我知道,侧妃嘛,以后还有正妃良娣什么的一大堆,喜酒喝不过来呢。”
时栎哈哈笑起来,像是找到了破绽:“本来是侧妃的,但咱们殿下当真爱惨了那姑娘,求着陛下改了旨意,变成正妃啦。”
“蛮好的,蛮好的。”我也轻轻跟着笑,木讷地抬起手剥瓜子,想让自己显得正常点。
大约是真的漫不经心,连手上有伤不能动也忘了,左手碰上桌沿,敷了药的伤口又流出血来,一滴滴猩红落在衣摆,像红烛垂泪。
“你想吃什么告诉我,何必要自己动手?”卿白见了急忙蹲下身,凑到我膝边,捧着我的手呼呼吹着冷气,心疼道:“又要重新上药了……你忍着点。”
时栎把手里一团瓜子拍到桌上,啪的一声响,很瞧不起地开口道:
“小百户,他自讨苦吃,你心疼他干嘛?”
卿白皱着眉顶回去:“我心疼我的,关你什么事?”
“上一个这么心疼他的人,被他当狗玩呢。”
“我乐意!”
“那是再好不过了,”时栎冷笑,“可惜你的这位大少爷将来要遭的罪还多得很,只怕你心疼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