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想来睡她的男人,缺不缺德?”
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总能逻辑自洽,我梗着脖子顶回去:
“她是你老婆,我是你男人,她争的是前面,我要的是后面,我俩都不是一个赛道上的,缺什么德!”
他被我逗笑了,我像个缠着老奶奶要玩具的小孙子,满地打滚:“求你了凌负羁,你让我搞一下嘛。”
“有什么好处吗。”
“你搞我一下,我搞你一下……以前的破事儿,我们就一点点忘了吧。”
凌负羁的手贴上我的心,默了会,笑了:“你啊,说谎的时候,心总是跳得很快,手会冷,背上也会出汗。骗骗别人就罢了,何必来我这儿玩花样?”
他背过身去,不再说话,呼吸平稳而轻,像是睡着了。
我呆愣愣地坐在床上,像个表演失败的丑角。
很假吗?真的很假吗?
他身影瘦削,有些寥落,我心口发闷,说出荒唐的话:“如果……我是说真的呢。”
他没有回答。
我缩进被窝里,耳朵贴在他的背上,对他的心说话:“我是说真的。”
很慢,很慢,毫无波澜。
我知道,他不再信我了。即便我刻意,也演不出真心喜欢他时的那份傻,而他也不会再心甘情愿地——
明知故犯,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