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这屋里有麝香味。”
“站住。”
王氏自认为一向小心，为了孙子，所有的胭脂水粉、香囊、随身物品都是查过的，不能有伤害孕妇的东西。
“大夫，你帮我看看，屋里的麝香哪里散发的。”王氏心里犯嘀咕了，难不成自己是间接杀孙子的凶手，不要啊，太残忍的现实。
府医一一翻了一遍，摇摇头。
“夫人还有近身伺候的人么？”府医提醒道。
王氏想到杨嬷嬷，不可能啊。
“杨嬷嬷，你进来一下。”王氏招呼。
杨嬷嬷推门进来，府医凑上去闻。
“老夫人，嬷嬷身上有麝香味。”
“不，老奴没有，不是老奴。”杨嬷嬷吓得跪下直摇头。
王氏也不相信杨嬷嬷会害孩子。
“去她屋里看看吧。”王氏带着府医去了杨嬷嬷住处。
府医查看了一下胭脂水粉，拿出3瓶给老夫人。
“这三瓶胭脂有大量麝香。”
“这是杜姨娘给我的。”杨嬷嬷马上反驳。
“她哪有钱买这等好东西？”王氏看着玉质瓶子说。
“那贱人说是夫人给的，那天公子也在。”杨嬷嬷急着解释。
“去，带大夫查看一下贱人的住处。”
杨嬷嬷低着头带着府医匆匆赶往飞云阁。
府医查看了一下回来回禀老夫人，说姨娘住处很干净，没有麝香，也没有其他禁物。
府医已经收了李元的好处，行事自然要护着杜嫣了。
王氏缓缓坐下来，看来是自己错怪了那贱人。
不过柳媛小产，那贱人也不能好过。
“把那贱人丢去柴房反思。”杨嬷嬷退出去办事了。
王氏静下来评出点味，正常的孕妇对孩子是很紧张的，根本不可能把一丝一毫对自己孩子有伤害的东西送去给情敌，给别人下手的机会。只有一种可能，她知道孩子保不住，想找垫背的。不过被那贱人见招拆招了。
王氏第一次觉得柳媛也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