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含笑,五官俊美。
陈刚看了一眼,有点犹豫。
“放心。拿了换身的。”
俊美男拉起陈刚出去了。
陈刚还是犹豫不决。
俊美男火了,“走不走,不走爷累了,去休息了。”
“走!”
陈刚拉起俊美男,开始飞跃。
俊美男被迫被抱住在房檐和屋顶行走,纵跳如飞。
吓得俊美男“啊啊!”叫出声。
“你再发出声试试,我马上松手。”
听到抱着的人说松手,马上闭嘴了,深深闭上眼。
被一个男人抱着飞檐走壁的,虽然别扭,但掉下去,那是要粉身碎骨的,不管了,不把他当爷们,权当被一只猴子抓着,忍一忍。
“到了。”陈刚推开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己的兄弟,一脸嫌弃。
“你还想不想爷来帮了?”
俊美男也翘起尾巴了。
哪有求人还嫌弃人的。
“老兄,您请。小的知错。”
陈刚之前来时,把地形摸了个遍。
夜色遮掩下,更好行事。
俊美哥一闪身去假山后换装了。
陈刚左右前后盯梢着。
“月姨娘又在发飙了,听说昨晚做噩梦了。守夜的丫头打瞌睡了。她起来就把人啪啪啪的掌嘴。”
“幸亏我们不在那里当差,不然日子也不好过。”
“银月昨天和我一起睡,胳膊捞起来都是鞭子打痕。哎!......”
两个丫头端着盘子走过。
陈刚坐在树枝上,看她们走远了才下来。
他的好兄弟人呢?
陈刚看四下无人,找到假山上来。
真是磨蹭,换件衣服都这么费时。
“好了。”
大腹便便,身着一件赤金襄缵藩竹长袍,长袍袖口处绣着几株青竹,肥胖臃肿的腰间系着黑色玉带。
“怎么样?像么?”
“像,太像了。体型、神态都像。兄弟,你真神了。这套行头哪来的?”
“这个你就甭管了,等会儿给钱就行。”俊美男把声音都变成中年油腻男的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