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事情办好,全部给你报销。”陈刚满意地看着这身行头。
“张府后院有个庙堂。我先带你过去。”陈刚这次不抱着他飞跃了,怕弄坏行头。
轻快地点地飞跃,在前头带路。
“张员外”在后头跟着。
庙堂建的偏僻,黑漆漆的,一路没见下人路过。
陈刚进了庙堂,灰尘迎面扑来,随手拉下一些蜘蛛网。
看来这里很久没人来过了。
张员外看着也不像个信佛的。
他的那些小妾看来也不是佛家信徒。
陈刚点燃一支蜡烛,朝“张员外”笑笑。
“兄弟,委屈你了。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话刚落,人已经飞出去了。
“张员外”摆摆手,在一只团蒲上坐了。
抬头看到张牙舞爪的佛像,跪着拜了三拜。
“菩萨保佑,我是帮朋友来破案来的,不敬之处请多包涵。”
环顾一下,感觉冷飕飕的。
“张员外,你如果在天有灵,也一起帮忙揪出真凶,好在地下安宁。”
“张员外”一个人坐着倾听风声,看着破布晃动,还是紧张的。
外面的风吹起佛像两边的幡旗,有种阴森森的氛围。
“张员外”不安地向外面瞧。
只见陈刚扛进来一个女的。
“这是谁?你把她弄晕了。”
“张府的月姨娘,现在的当家人。”
“弄晕她做什么?你这戏还演给谁看啊?”“张员外”不屑地说。
“这样更逼真,呵呵。”陈刚边说边穿上阎王服饰,还戴了个阎王狼牙面具。
黑色官服,手拿一只血色大毛笔,满脸胡渣,在忽明忽暗地烛光下威严十足。
“呵呵,兄弟你可以来我们戏院了,保证满座!”
陈刚努了努嘴。
“月儿,月儿.......”
“张员外”去那女的耳边声声呼唤。
女的突然惊醒,看到逼近的脸。
“啊~!”尖叫着向后退。
庙堂门自动关起来了。
那是陈刚用内力所为。
“老爷,不是我,不是我!”女的吓得连连退缩。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拖地的长舌甩过来。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救命啊!”女的惊恐地睁大眼睛,胡乱驱赶。
“你家老爷状告你谋杀,从实招来!”阎王脚踩方桌,威严地声音从头上响起。
“不,不.......,不是我一人。”女的哆嗦地拜上三拜。
“说,到底是谁谋害的。不然就带你去尝尝十八层地狱。第一层,拔舌,就是用铁夹把舌头生生拔下。第二层剪刀,就是剪断你的十指。第三层,铁树,就是把你从后背皮下挑入,吊在满身都是利刃的铁树上....... " “不要啊!我说,我说......”女的跪拜在地上,不敢抬头。
“是老爷残暴,我们姐妹实在忍受不了才会出此下策的,请阎王爷饶命。”
“继续说。”“阎王爷”跳上桌台,举着滴血的毛笔,眼睛圆睁如铜铃。
“我说,我说。”女的闭着眼说。
“老爷娶我过来,就是为了虐待我。他把别人的痛苦当做乐趣。每次侍寝,他把我剥光绑在床上,用带倒钩的鞭子抽打。我疼得尖叫,他就很兴奋。还喜欢把滚烫地蜡烛油滴在我的敏感处。我疼痛哆嗦他就开心地哈哈大笑。一晚折腾得半死,才放过我。”
“他就是个畜生,变着法儿的折磨这些妾侍。有被烧头发的,有被啃咬肉的,有被烫火的,有被放血的。”
“阎王爷”听得也是毛骨悚然,匪夷所思。
“阎王爷,奴婢说的句句属实,您可以去找任何一个小妾查证。”
“你们怎么害死你家老爷的?嗯?”“阎王爷”挥一挥衣袖,冷飕飕的冷风袭来。
女的抖得更厉害了。
“那天,是瑞姨娘服侍。老爷啃噬厉害,瑞姨娘尖叫连连,我们几个都听得汗毛竖起。不知明天会用什么方法轮到自己。”
“琴姨娘说在外买了包蒙汗药。轮到她时她就想办法给老爷灌了。”
“我们还听说,老爷第二天要去娶新小妾。”
“你还我命来!”“张员外”露出尖尖的指甲来掐女的。
“阎王爷救命!”女的急急避开。
“阎王爷”长袖一挥,那“张员外”就倒在一边了。
“只要有理,本王自会公正评断。”“阎王爷”提起那带血的毛笔在划生死簿了。
“姐妹们心里都盼着老爷死,却都不敢亲自动手。灌倒老爷一次容易,但不能长久。我们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