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劳永逸的法子,不然我们永远也脱不了苦海,还会被变本加厉地伤害。”
“那天,老爷啃噬下瑞姨娘一块块带血的肌肤,还舔着血,场面很血腥。我偷偷溜进去,他正满头舔舐,根本没有注意外面。我把琴姨娘的那包药全倒进了茶壶里。”
“我们在外面等候,那个夜晚,20个妾侍都在外面守着,等里面的动静。老爷晚上渴了会喝水,但不是每天都会喝。”
“下半夜,老爷起夜去了。我偷偷推醒昏睡过去的瑞姨娘,鼓励她劝老爷喝水。”
“老爷回来,瑞姨娘没开口,他自己一股脑地喝了一壶茶水。没多久就倒在地上了。”
“我们姐妹几个都很激动,但其他姐妹看到老爷还是条件发射性的发抖。瑞姨娘从床上翻下来,狠狠地在老爷胸口踩上两脚。她带了头,其他胆大的都上来不是踢两脚,就是打两拳,心里都有怨气啊。”
真是个人间败类啊,陈刚对张员外也是痛恶。这种人,死不足惜。
“我们商量了一下,总要找个替死鬼。不是有新小妾要来嘛,新婚不堪忍受暴虐,杀死相公也说得过去。”
原来嫣儿成了他们的替罪羊,可恶。
“我们怕药性过去,老爷醒过来了怎么办。姐妹们打也打了,但都是懦弱的,不敢担责。我说,既然这样了,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把老爷杀了,才能没事。”
“她们都摇头。我说,你们不干,我来干,不过以后你们都得听我的。姐妹们看我会出头,都附和说一切都听我的。毕竟她们心里是恨得咬牙牙,只是没有这份勇气。”
“我们找来一把匕首,那是老爷经常划周姨娘胸部的,他划开肌肤,舔舐血液。那匕首有梅花斑纹,锋利得冒着寒光。周姨娘递给我时,我手也颤抖得厉害。”
“众姐妹都看着我,我犹豫了很久,才一鼓作气刺向他心脏。瑞姨娘怕不够深,匕首还推进一寸。”
“老爷嘴里、鼻里大量冒血,姐妹们吓得四处逃散。老爷挣扎没两下就不动了。我去摸摸呼吸,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