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江年宴表明就一杯的量,跟他说,稍晚还要开会。
刘启渢没勉强,也不敢勉强,自己也倒上一杯。打算给虞念倒酒时被江年宴阻了,“不让她喝。”
虞念来纯粹就是“作陪”,连饭都不想吃,更别提酒了。
刘启渢喝酒的时候跟江年宴说,“我这也是第一次打那小子,我相信就算大哥知道也不会责怪我,那小子太混了!”
江年宴抿着酒,听着刘启渢对刘恒衍的指责,过程中始终风轻云淡。
过了一会儿,他冷不丁问刘启渢,“刘总见到小刘总会怎样?”
刘启渢连连摆手,“见不得,我大哥就不想见他。”
又道,“两位不会真信了那个兔崽子的话吧?虞总是见过我大哥的,虞总最有发言权,你就说是我不让我大哥见那小子吗?”
虞念不动声色,“刘总的确一提到小刘总就气愤不已。”
看吧,江总,我可是半点谎都没撒。”刘启渢叹气,一口酒抿下,“但凡那浑小子没气着我大哥,我都得撮合他俩见面。父子俩哪有隔夜仇的?可我怕啊,我怕我大哥真是被他气死!”
江年宴微微一笑,酒杯一抬,“刘副总消消气,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是是是,我大哥也不能一直在这啊,我就想啊,怎么也得等到他身体情况稳定稳定了再回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