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掌事姑姑送到了后厢房,只留了一个内侍在这里守着太子。
江婉月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一茬,在心里暗骂掌事姑姑多事。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帮她,太子一向宽仁,方才自己喝酒的时候没有让内侍在自己身边跟着,而是放他也去喝了几杯酒,算是沾沾今日的喜气。
此时内侍也有点想要方便了。
四下看看,左右这里是公主府,外头有府卫专门把守,来的宾客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想来太子殿下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内侍犹豫了没多久,就悄悄地开溜去解决自己的问题了。
江婉月看到此心中一喜,自己正愁怎么支开内侍呢,结果他自己就走了。
她赶紧小跑到太子休息的厢房门口,一推门就进去了。
刚一进到房间,江婉月就发现了躺在床榻之上的太子,此时的太子状态明显已经是情动的样子了,满头大汗,脸色绯红,闭着眼睛衣衫都拉开了大半。
江婉月松了一口气,自己的谋划成功了。
看着太子如今的样子,江婉月其实还是有些许犹豫的,毕竟这一步要是走出去,自己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但是转念想想,自己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了,再想回头本来也难了。
她解开了衣衫,想要靠近太子。
突然她意识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自己的身体也在发烫,之前因为过于紧张一直没有发现,但是现在,尤其是在触碰到了太子以后,入手的体温并不如想象中发烫。
在她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身上在发热。
她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好像也中药了。
是从什么时候?是那个小贱人!
她想明白了,自己肯定是中药了,而且跟太子是同样的一种药。
在她还想在回忆细节的时候,猛烈的药性冲上来了,一瞬间她就失去了理智。
最后,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一具贴上来的,强势的身躯。
守在外头的红竹听到了里面此起彼伏的声音以后,十分满意地在周边转了一圈,确认这里没有别的宾客。。
等到内侍回来的时候,几乎是立马就傻眼了。
怎么自己去方便一会的功夫,太子的房里就传出来了这动静。
总不能是太子趁着自己离开的功夫,自己去找了个女人来吧?
他跟着太子多年,深知太子不是这样的人,但是此时他也不敢贸然进去,只能是眼巴巴地等在门口,着急地转来转去,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红竹将他的举动看在眼里,放心地离开了后厢房。
夏汝薇看到回来的红竹,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红竹弯腰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夏汝薇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安阳的鸾轿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安阳和驸马一同进来,安阳没有带盖头,而是面帘垂下来,遮住了面容,但是不影响视物。
在厅堂里转上一圈,安阳没有看到太子,奇怪地问站在一边的掌事姑姑:“皇兄呢?”
掌事姑姑连忙应声:“太子殿下方才吃醉了酒,被奴婢差人送去后厢房休息了,现下想来酒已经醒了,奴婢已经着人去请了。”
安阳笑了:“皇兄的酒量一向很好,想来是今日高兴,喝了不少的酒。”
说完,她拉着自己的驸马,轻声:“我们等等皇兄就是了,他也难得这么开心。”
但是没有多久,掌事姑姑就脸色不对劲地过来了。
安阳不明所以地看着掌事姑姑,不过很快,她的脸色就和掌事姑姑一样难看了。
太子没有现身,但是安阳也不能耽误婚礼的仪式了。
也好在太子来的目的只是观礼,今日已经到场了,就算是走了过场了。
她低声交代了掌事姑姑几句,犹豫了一下,眼神就看到了在一边的夏汝薇。
夏汝薇对上安阳看过来的眼神,就知道安阳想要干什么了。
她只是适时地露出了略显疑惑的眼神。
果然,安阳紧接着又交代了掌事姑姑几句,转头就和驸马继续接下来的流程了。
掌事姑姑则是快步走到了夏汝薇的身边,压低声音:“烦请郡主随奴婢来一趟。”
虽然心里心知肚明自己是要去做什么,但是她还是十分配合的起身跟着掌事姑姑,依旧是对事情一无所知的样子。
掌事姑姑领着她走到后院,才铁青着脸跟夏汝薇说起发生了什么。
虽然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夏汝薇还是十分配合地听着掌事姑姑的描述。
“那小贱人真是不要脸,咱们公主大好的日子居然就敢勾引太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眼看着掌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