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被他的那一双手抓到。只见两人团成一团,像俩大号的犰狳。快速的旋转着从左右两个方向同时攻向孙五斤。
“雕虫小技!”孙五斤冷呵一声,拧身飞起。身形刚动忽地觉得脚上一痛,暗叫不好!有才有貌兄弟一起笑道:五斤兄,这是我俩专门为妳准备的大礼,兄台,可满意?原来俩人的攻击就是为了逼孙五斤使出他最拿手的轻功,趁他双足腾空,同时甩出长鞭将他的两脚牢牢拴住。童子发现五斤被制住恶狠狠地伸手抓过来:找死!然而两兄弟又骨碌碌的转了起来让童子的攻击无处下爪。
这边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阿九看得手心冒汗满脸通红。就在这时,哒哒哒哒⋯⋯有节奏的声音越来越近。只见一头小毛驴驮着一个削瘦的人影颠颠颠的走了过来。“风卷残雪摧酒旗 觅得佳酿启黄泥 下酒尚缺一只鸡 小儿打架阻驴蹄”。驴上坐着的男子,四十岁上下。一双好看的眼睛眯缝起来,嘴角微微挑起,玩世不恭的笑容挂在脸上。身上的灰袍有些旧了,却非常干净。怀里抱着一坛未开封的酒。看起来像个酒鬼秀才。他腰间挂着一个锦囊,分外的扎眼。一看就是苏州陈记绸缎庄的上等货,上面的苏绣精美逼真,绣得居然是一只无头的青蛙。
牟氏兄弟只看了一眼锦囊就互相使了个眼色。抱拳拱手:晚辈多有打扰,改天上门赔罪。然后俩人迈着一致的步伐迅速离去。孙五斤看清来人后,脸一下变得煞白。不顾脚上的疼痛,飞也似的跑了。童子噘了噘嘴,向驴上的男子拱了拱手:告辞。转身追了上去。
男子低头拍了拍驴:碍事的都走了,咱们继续找下酒菜去吧。阿九这时候已经按耐不住了,冲出药铺,拦在了毛驴前。“师傅!求你收我为徒吧!”阿久说着就跪了下来。“收徒?”男子打量着阿九:你叫什么?“我娘叫我阿九他们叫我傻子。”阿九嘿嘿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为何叫你傻子?”“我娘送我去学堂读书,一个月了字没认下几个,先生的藤条打断了好几根。他们都叫我傻子”阿九挠了挠头。“那么你知道我是谁吗?为什么要拜我为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很厉害,比刚才那四个都厉害多了。我就是要找厉害的人学本事!”哈哈哈哈哈 ⋯⋯男子终于崩不住了:你傻奸傻奸的啊。好,你回去和你娘说说,她要是同意,你就明天来妙峰山找我。阿九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谢谢师傅”撒腿就朝家跑去。男子脸上笑意更浓,拍了拍毛驴,走吧,我们俩要有伴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