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林外围,五人围聚在一起。
其中三人身穿铁甲,一人身穿银甲,一人衣衫褴褛。
衣衫褴褛的老头对着银甲守卫说道,脸色有些凝重。
“老陈,来者不善,我们一定要保住血祖!”
银甲守卫倒是个急性子,急不可耐地说道,“老松,别说废话了,赶紧进去吧!”
雪松摇摇头,走向三个铁甲守卫,从怀中拿出一本秘籍。
“你们三个炼气就不要掺和了,这是我们血云谷的秘籍,血云诀,只有前二层,能修炼到金丹期。”
铁甲守卫还未反应过来,血云诀就被雪松塞到了其中一人手中,老陈也是想到了什么,转身面对几个守卫,面色十分严肃。
“雪一、雪二、雪三!!”
“到(X3)”
三个铁甲守卫明白了什么,一脸肃穆,如同临危受命的士兵。
“你们将这血云诀抄录三份,随后各拿一份离开云梦城,去哪随你们,切不可将我血云谷的传承断绝!”
“得令!(x3)
几个铁甲士兵眼光湿润,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养父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芭蕉林。
三人抄录完血云诀之后,其中一人留在了云梦城,其余二人也没有多说什么,老陈的命令中,延续传承是第一要务,云梦城当一个城守虽然难以笼络势力,但胜在安全,也算一份保障。
芭蕉林中,两道人影急速穿梭,奔走间掠动无数芭蕉,发出沙沙的响声。
他们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血祖是他们血云谷崛起的最后希望,容不得一点闪失。
两人全力赶路,很快就见到了几座石屋。
屋门未关,能看到屋内到处被鲜血染红,浓郁的血腥味久久不散。
两人对视一眼,银甲守卫老陈率先起身,径直走向屋门,老头雪松身形挪动,来到了石屋的窗口。
“你是什么人!”
银甲守卫老陈暴喝一声,举着一杆长枪就向着屋内之人刺去,老陈也拿出自己的法器长棍,准备给老陈掠阵。
屋内之人转过身来,两人也见到了屋内之人的面容,居然是个无面纸人。
“桀桀!!”
无面人怪笑几声,成功树立了自己的邪修形象,令两人心头一震,仿佛面对一个真正的邪修一般。
老陈脸色不变,刺向无面人的长枪威势更凶,雪松手持长棍,全身紧绷,随时都可以出手。
两声邪笑之下,加上没有脸的形象,两人都将对方当成了真正的邪修,可谓是全力以赴。
“噗嗤!!”
哪料无面人不闪不避,任由老陈的长枪贯穿自己的胸膛。
老陈一脸懵逼,随后看见无面人化作一个纸片,脸色更是大变,雪松也是如此。
“噗!”
雪松松了口气,将沉下来的气排出,人老人总会得一些毛病。
对方只留下了一个纸人,说明对方还在禁地之中,纸人是用来警戒的,总不会人都走了还留下一个纸人吧?
老陈赶紧拉开床榻,走入禁地之中,雪松正要跟上,发现这床榻的位置不对,四处观察起来,发现了角落中孤零零的一具尸体,心跳和呼吸瞬间停滞。
“奇怪,怎么没人?”
老陈奔走在地道之中,身上的银甲震动,猎猎作响。老陈完全没有掩饰,纸人已经被灭掉,对方早已知道了有人入侵。
不过令老陈奇怪的是,禁地还是那个禁地,皑皑白骨堆积,阴气阵阵,无风自舞。
又仔细检查了几遍之后,确认阵了法没有被破坏,老祖宗还在阵中受着地煞之力淬炼,老陈顿时松了口气,老祖宗总算没事。
等到老陈从洞穴中出来的时候,正要探头的时候,发现雪松一直没有下俩,瞬间拿出长枪警觉起来。
“我的儿啊!”
雪松悲切的声音传来,老陈才轻呼一口气,他还以为上面有埋伏,雪松已经挂了呢!
果不其然,老陈走回石洞,发现雪松正抱着一具尸体痛哭,这应该是他的儿子雪林。
“下面没人!”
老陈拍了拍雪松的肩膀,默道一声节哀,他没有儿女,丧子之痛他无法领会,因此他不会多说。
老陈走出石屋,拿出一根焊烟和一袋烟草就抽了起来。石屋中满是血色,现在老人知道那是雪松儿子的血液。
儿子的血液将整个石屋都粉了一遍,身上有多处骨折,腹部肿胀,显然是被喂了什么药物,或许是让人保持兴奋,增加痛觉的药物,这一点从雪松的呆滞的眼神就能看出,显然是已经麻木了。
对方正是个魔头,老陈叹了口气,儿子雪林被如此折磨。他无法想象雪松是有多么绝望,只能静静地等雪松缓过神来。
所谓白发人送黑发人就是如此,老陈虽然没有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