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但他相信这种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对百岁老人来说,这种痛楚不在死亡之下。
叶清风:你们别乱说,是他自己死的,我可没有折磨人,我从不折磨人的!!!
老陈蹲在一旁吧唧吧唧地抽着焊烟,烟草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次,地上的烟灰不断堆积,又不断随风飘散,洒落在这芭蕉林中,如过往云烟般消散。
周围的芭蕉林依旧旺盛,自己却越来越老,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老陈仰头看着漫天白云,感觉自己似乎有些理解血祖的意境了。
血祖不是血云老祖,而是他们血脉的祖宗,是一位金丹期期的强者。
据说血祖路过芭蕉村,见芭蕉林的一位妇人美艳,风韵犹存,其女也姿色上佳,年方二九,清纯诱人,便娶了他们母女,在芭蕉林安家,从此以雪为姓,努力耕耘,散播种子。
至于其丈夫,据说感冒死了。
从此之后,芭蕉村中时不时就有男人离奇死亡,凶手连其妻女都不放过,每每入夜,一间间房屋之中总会陆续传出大小女子的哀嚎之声。
对方是一个强大的修士,村民们敢怒不敢言,不过庆幸的是,女眷肥胖丑陋者没有遭到毒手,不然村里的田地都要荒废了。
老陈回忆着血祖的事迹,想起来百花楼的小妞,时不时露出男人专属的微笑。
“哒哒哒!”
脚步声从背后响起,老人抱着枯瘦如柴的尸体走来,脸上还有两道清晰的泪痕。
雪林资质本就不好,连灵根都没有,练到现在也不过炼气六阶的修士而已。他有些后悔让儿子修炼了,不然也不会被血祖的精致杀死,也恨自己的无能,没有寻到天材地宝让儿子早日筑基,最终因为修为不够死在了禁制之下。
不过一入仙途,谁能后悔?
雪松终归是活了百岁的老家伙,心态很快就调整好了,他眼露凶光,所有情绪都转化成对凶手的仇恨。
“不管你是谁,我必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