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体去对顾蕊汐了。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的身体接受的命令就是那样的。
夜晟伤得比沈碧重，行动自然不如沈碧快，但他距离顾蕊汐要近一些，故而，他与沈碧几乎是同时赶到。他挡在顾蕊汐身前，沈碧则对付婢女。
沈碧一剑过去，差点把对方的手臂削了，对方前行的脚步依旧不止。
夜晟飞起一脚踹过去，婢女的身体顿时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鲜血狂吐，一时没能起来。
沈碧冷冷盯着婢女，只要人一起来，她就立刻镇压，夜晟则是看向顾蕊汐，关心地问：“你怎么样？可有伤到？”
“你看我身上除了你造成的伤，还有其他？”顾蕊汐不答反问。
夜晟顿时一咽：“我……”并不是故意的。
可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来。
他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一个道理：不管是不是故意，造成了伤害，就不可能抹去。
他望着顾蕊汐，受伤失血的原因，她的脸色很苍白，眼神更是冰冷，可见的嘲讽。
心里，突然堵得慌，连带着呼吸都变得艰难了几分。
恰在此时，褚灵蕴的肚子鼓包更厉害了，她惨白着脸，痛苦中带着责备地问：“王爷，你真要看着我被顾蕊汐弄死？真的连给你儿子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都不？”
她的声音并不大，却奇异地传进了夜晟的耳中，他的视线终于从顾蕊汐身上移开，转而看向褚灵蕴。
两人视线相交，夜晟的神色顿时变得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