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传来。
“谷雨姑娘,你还是快些将少夫人叫醒,给我拿了银钱,我好回去给老夫人回话,老夫人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素来不喜等人,你们这是要让我老婆子挨骂。”
“这一百两银子也是月月都给老夫人的表外甥女夫妇送去,何苦今日这般扭捏。”
说着话,何妈妈欲上前推门,谷雨死死拦住。
“前些日子夫人操持家事累着了,昨日夫人专门叮嘱,今日不要扰她清梦,妈妈不要让我们难做。”
谷雨不屑道,“不过是个远方表亲,哪里有夫人重要,接济的银钱早一天,晚一天,有何当紧,”
一番话说得何妈妈哑口无言。
表外甥女夫妇?!
宁秀锦猛然睁开双眼,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谷雨,让何妈妈进来。”
屋内的声音传来,何妈妈得意看了眼谷雨,昂首挺胸推门而入。
“问夫人安。”何妈妈无奈道,“不是我想打扰夫人,实在是老夫人催得紧,我也不得已。”
“何妈妈辛苦了,谷雨心直口快,说到底还是疼爱我,还望何妈妈别往心里去。”
宁秀锦递了个眼神给谷雨,谷雨从悭囊中抓起一把金瓜子,觉得多了,又放回去一些,来到何妈妈面前。
“妈妈别和我一般见识,这是夫人一点小心意,权当请您吃酒了。”
何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夫人这般客气,真真是让老奴受不起。”
嘴上虽这么说,可身体很诚实。
她接过金瓜子,就贴身放了起来。
“哎呀,我这头疼得紧,烦请何妈妈同祖母说一声,待我身体好些,亲自把银钱送到福安堂。”
说罢,宁秀锦轻咳两声,虚弱的靠在凭几上,宛如病秧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