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刮掉她眼角还残存的泪珠,惊叹于她的情绪转换如此之快,听到那般事情,竟没有崩溃,失魂落魄。
“本王会帮你查出是何人害你,让他痛不欲生。”谢言祯言辞恳切,给了她郑重的承诺。
他说的轻松,这事在他眼里不算困难。容峤心平气和:“多谢王爷。”
她有怀疑的人,没有实证,她不想冤枉了她。容峤心里却隐隐感觉,她没有猜错。
“若那人害我,却找不到证据,王爷是否也能为我做主。”
谢言祯听闻,大手绕至她身后,捻了一撮头发在手中把玩,轻言浅笑:“我若不能,你该如何?”
容峤身子耷拉下去,叹息道:“那便只能用我的方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谢言祯:“那便不劳烦你了,如此小事就由为夫代劳好了。”
容峤:“……?”
一日下来,容峤不曾下过地,她想回自己的寝屋,被谢言祯严词拒绝。他发了话,没人敢不听,她的几个贴身丫鬟也都被叫来伺候。
看来是不打算让她回了,不知打的什么主意,在哪不能治病,真是莫名其妙。
陆相卿后来又去了一次,容峤已经歇下,谢言祯不知去向。整个屋子只有她的贴身丫鬟曼珠守着,其他人各司其职。
“把王妃之前的药方给我一份。”陆相卿突然地话语,把曼珠弄得不知所措。
“是,只是方子在王妃的院子,奴婢这就回去拿。”曼珠看容峤刚刚睡下,应该不那么快醒,加快脚步要回趟绫罗院。
那个方子只有她知道放在何处,还需得她跑一趟,刚刚出门又被叫住,“既然要回绫罗院,把药罐也带过来。”
“是,是。”陆相卿看着丫头慌不择路,眼神慌乱,不禁皱眉。
拿出扇子扇着风,自言自语:“公子我如此英俊潇洒,她怎么那么害怕?”
一路狂奔,回到绫罗院的曼珠,却不是进到容峤的主屋,而是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四下无人,她利落地锁好门,从自己的床头,被褥底下翻出一包白色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