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应该会是截然不同的样子吧。”
“可是一想到她当时看程霈那崇敬感激的目光，我的心里就堵得慌呐，我亲眼看见过那个禽兽是怎么对待你的，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的女儿去感激他呢？”
“小萱为了给你们报仇，嫁进了程家，还有了孩子……我常常想是不是我害了她一辈子，让她一直活在仇恨里，小蕊，我愧对你啊，我愧对你……”老人哽咽起来，“她原本该有更好的未来。”
田椒静静地看了会儿，上前将手里的一捧百合花放在了墓碑前，道：“如果你没有告诉白萱，她或许也不会有更好的未来。”
白萱汲取着仇恨成长，若非这股恨意，她不可能考进A大，她或许会和成千上万个在工厂里面拧螺丝钉的小姑娘一样，活得浑浑噩噩不知自我。
老人愣住了：“你是……”
“我是白萱的朋友。”田椒说。
她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任小蕊确实长得很漂亮，眉眼婉约，唇角天生向上带着几分笑意，白萱长得倒不是很像她，估计更像是父亲白臻。
但就是这样光是看着就觉得温柔的人，仅仅因为年少时候对一个学长的仰慕，就遭遇那样非人的折磨，甚至让这样的折磨延续到了子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