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磬早就在你生命里消失了,她恨你入骨,你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顾桁手指一抖。
这些年里几乎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桑磬,渐渐地,这昂个字就成了他的逆鳞,触之即死,以至于顾桁都忘了这个名字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是什么感觉。
“所以呢,你要怎么处置我?”苏荷淡声道:“杀了我吗?”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顾桁冷冷问。
“你有什么不敢。”苏荷说:“随便吧,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反正这些年也是这么过来的,没什么区别。”
苏荷等了良久,却都没有等到顾桁说话,她就有些不耐烦了,自己爬起来,道:“你要是想好了,就让人来通知我,院子里的花还没有修剪,我……”
她花还没有说完,就被顾桁猛然打断了:“来人!”
“将她关起来,从今天起不许任何人探视!”